还真的是银子,如假包换的银子。我没有听说过,哪个地方的流通货币是银子的。为了方便,现在不都是流行纸币么?
那个叫明福的老者和那个坐在朱漆华盖马车内的人走了。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我可以找到他们的只言片语。
我把银子紧紧的攥在手里,焦急的等待着苗丽。
心底的疑问和不安越来越剧烈。我又好多话等着问苗丽。
不远处那个躺在地上的死尸,让我的心底也越来越不安了起来。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一个医科大学出来的学生,现在居然开始惧怕起来没有生命的同类。
这件事如果让我的同学知道了,岂不是会被他们笑掉大牙。我咬了咬牙,给自己暗暗打着气。
脚踩落叶的咯吱咯吱的声响在不远处渐渐的清晰了起来。我抖擞了精神,往声音处望了过去。
月光下,一个姣好的身姿慢慢的明朗了起来。
“苗丽,是你吗?”我欣喜的呼喊着。
“嗯。”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我悬起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我抱怨的说着,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听到苗丽的声音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欢喜。
“四周没吃的,我去了一个农户家。”苗丽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借着月光,我终于看清楚了苗丽带回来的东西:一套粗布棉衣,几个拳头大小的馍馍,一个粗瓷碗和一个和手指一样的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换上。”苗丽把衣服递了过来。我接过苗丽手里的东西。确实要换了,这么长的时间,凉意侵入心脾。我早就感觉自己快冻成石雕了。
树林处无人,且又是月朗星稀的时候。肯定不会有人这么无聊,在这寒风月夜里,做采花贼般的行径,偷看我换衣服。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我拿着衣服转过头望着苗丽:“你说穿越?什么意思。”
我一边问一边祈祷着千万不要是我担心的样子。
“现在不是21世纪。那个是你。”苗丽指了指不远处躺在地上的那个死尸,然后又指着我说道:“现在的你,不是你。”
脑袋中闪过万千个念头,最终我慢慢的理清了苗丽话中的意思。她的意思是我穿越了,而且是魂穿。
不可思议的念头闪过我的脑中,我连忙摸摸自己的上半身。感觉不到,我又慌忙的脱掉衣服,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还好,我现在还是女的。只是令人发愁的事,我现在一点发育的迹象也没有。整个就一飞机场。
也不知是发育迟缓,还是年岁太小。
通过检查身体。我也确定苗丽所言非虚。这个身体确实不是我的。
我慢慢一步一步的轻轻的挪到躺着的那个人的面前。借着月光,果然看到了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是我自己。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仍然让我脚步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这,这……”我长长的喘着粗气,站起身往后趔趄了几步,回转身又跑了回来。
深一脚浅一脚的,一根树枝绊的我四脚朝地。我爬了起来,也顾不得疼痛。我站在苗丽身边好半天才不可自信的说道:“还真是我。”
眼前骤然一亮,苗丽拿这那个我看不明白的东西引燃了一些干树叶。原来是以前的打火机。
刚刚接收到的信息,让我惊愕不已,我自言自语愣愣的说着:,“这可怎么办?我死了。”
苗丽:“不怎么办。”
我拉着苗丽,指向自己:“我现在是啥样?”
“丑。”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干瘦,没有一丁点肉,然后我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干枯、扎手就像芒刺没有除尽的稻草一样。
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绝不会有什么好样子。消化掉一切事情之后,我终于要面对一件事情。
我抖着手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刚刚挖好的坑里。
“就不能弄副棺材么?这样埋下去,脸都脏了。”
“可以。但我俩有一个要守着。以防野兽偷尸。”
“野兽偷尸?”我惊愕的回味这四个字。论脚程,肯定是苗丽去比较合适,但是我不敢保证我还有能直面野兽的力气和勇气。别到时候连我这新得的身体也一起陪送。
认清楚现实之后,我也只有悲腔的说:“埋吧。好歹是个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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