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原委说给他听么?怕是信纸也写不下。那还能谢谢什么呢?
菁菁瞧着自家姑娘左右为难的模样,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自家姑娘已经很久没有为了一个人露出这样的神情了,她记得上一次自家姑娘露出这样的神情还是江老太爷在的时候,那会儿为了要给老太爷置办生辰礼物,姑娘苦苦想了三天才决定为老太爷亲手做些吃食。
似乎……有些久远了。
不知是菁菁自己的错觉,还是事实本就如此。她觉得最近这些天,她越来越淡忘了过去的事情。
或许裴子晗也是这般想的,不然又怎么会接连几日都一副低迷的神情。她或许是最想忘记那些过往,也是最不想忘记的人罢!
菁菁在这儿神游的功夫,裴子晗已然提起了笔,写下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原以为是一句玩笑,不成想竟在深夜叨扰公子休息,罪过罪过。
菁菁在一旁坐着看着自家姑娘小心翼翼的把信纸塞回去,便抱着信鸽出了房间,待出了房门菁菁就任那信鸽扑闪几下它的翅膀飞走了。
待菁菁打帘回来,见自家姑娘终于不再折腾准备休息的时候,也着实是松了口气。
便也不管那信鸽会不会再回府里,便关了门往耳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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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清攸阁。
天光大亮,因着菁菁昨日就从后门离开了裴府,却连萧萧也瞒着不肯告诉。结果萧萧也就任由着裴子晗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老太太那儿派人来传话,这才发现自家姑娘没有起来,慌忙去叫,却也着实是晚了不少。
也只能拖着自家姑娘病体未愈的托词,让老太太切莫怪罪。
老太太派来的是个屋里的二等女史,自是萧萧说什么便听什么,从不出口打断或者拆穿她的谎言。
倒也省了很多口舌之争。
可即便萧萧使出浑身解数待裴子晗动身去和春堂的时候,也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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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春堂。
裴子晗在和春堂门口处吩咐萧萧在门口侯着,不准进屋也不准和外屋的丫鬟婆子起了冲突。
见萧萧应下了,裴子晗这才算是放心的进了和春堂。
一进门只见裴老太太正躺在塌上,面色蜡黄双眼紧闭,一副不想见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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