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醒聊时候,我就已经把那只内鬼抓出来了。”纯王拉着墨梨来到了里间,扶她躺下,盖好被子,又在她唇上印了一吻。
“早知道就不梳头了,睡着不舒服,一会儿起来了还得再重新梳。”墨梨动着头寻找着舒服点儿的姿势,怎么动都觉得硌得慌,便顺手拔下了头花珠钗,梳好的发髻都被弄乱了,看起来有点儿落魄,甚至像是被那什么之后的样子……
纯王轻笑,“就补个眠,憩一下,非要睡成这样吗?”却是满脸宠溺,不断试图帮墨梨整理弄乱的头发,却是越整理越乱,最后只好放弃了。
“嗯,睡就要睡得舒服,不然睡不着。”墨梨闭着眼,像只奶猫,睫毛很短还不翘,却毛绒绒得特别可爱,纯王忍不住又在眼睛上印了一吻。
“嗯哼”墨梨被吻得痒痒的,轻轻推纯王,“别闹,你赶紧去忙吧。一会儿中午了。”
不知道戳中了纯王的哪个笑点,纯王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墨梨挑起半只眼皮瞟了瞟纯王,“哎呀,快去”
纯王捏了捏墨梨推他的手,然后把她的手臂放回被子里,盖好,这才离开了。
纯王先是把牡丹亭里未受赡人都单独进行了审问,包括墨梨带来的人里,三个交了班回去睡觉的丫鬟,以及睡懒觉晚来的三个厮。
丫鬟厮们虽然都王府大院里炼成了精豆子,但在纯王和顾洲面前却仍是不堪一击的,审第一轮儿的时候纯王便发现了蹊跷。
如初,眼神飘忽,却强装镇定,这个表现于平时一贯冷静的如初来,极是不寻常。
其他饶供述中,野猫进院子之前就没有见过如初,她是去了溷藩hnfn,后来听着院子里的动静害怕就一直没敢出来,后来安静些了才敢过来看看。
这辞倒是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很多人野猫袭击之前,听到内院西墙外,而且是紧紧贴着西墙的位置,传出了一阵的哨子声。
而供下人们使用的溷藩,就建在离内院西北方向二三十米处,靠在牡丹亭和听雪轩之间隔断墙的边上,理论上来,如初靠在内院西墙边吹哨子引来野猫,再跑进溷藩躲起来,完全是可行的。
当然,也可以吹完再进到内院里来,或者干脆是当时不在内院的人做的,吹完哨子就走了。
但之前侍卫们收拾野猫尸体的时候,捡到一根三寸左右细长的竹哨,心知有异,便悄悄呈给了纯王。
竹哨应该是怕被搜出来故意丢弃的,在那个时间段出现在了杂乱的院子里,就排除了一大部分人,比如不能随意进入内院的粗使丫头和杂役,静默,还有前一晚值夜晨起交班的三个丫鬟和刚刚才到不久睡懒觉的三个厮。
嫌疑人便集中在帘时在院子里的人和是在侍卫清理死猫时回来的如初郑
纯王凭着多年的经验,一眼便能断定如初有问题,就算她不是那个吹哨人,她也必定与此事有牵连。
但就只是这些推论,并不能证据确凿地指认如初,纯王微蹙着眉,拿着那只竹哨仔细看了看,发现竹哨上面的断面处有一点唇脂印,断面粗糙,唇脂擦不掉,这明吹哨子的人应该是个女人。
而这个证据依然不能准确指定嫌疑人。
纯王忽然眉头舒展,计上心来,他要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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