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拼尽全力保护你,保护你珍视的人。
纯王在心里道。
“嗯。”墨梨伏在纯王的肩上哭了个痛快,所有的情绪都释放出来后,人便累了,不想动,也不想话,就那么抱着纯王闭眼憩了一会儿,那种感觉像是时候,盛夏的午夜窗外吹进凉爽的风,躺在妈妈的怀里。
墨梨松开纯王后,纯王便倒坐在霖上,腿麻了。
“我恍惚间,听到哨声了。”墨梨,吸了吸鼻子,“声音不大,穿透力却特别好,但我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的。”
“是真的。”纯王一边给自己揉着腿一边。
墨梨也在帮他揉,纯王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墨梨的手腕,对瞪着一双充满疑惑的大眼睛的墨梨,咕咚咽了下口水,解释道:“别再点火了。”
“?”墨梨愣了一下,旋即便懂了,半嗔半笑地打了纯王的腿一下,抽回了手。
对于纯王偶尔的黄话,一开始墨梨听得并不是很舒服,妈妈从就告诫她不能允许男生在她面前开黄腔,否则对方会得寸进尺,一定要态度坚决地立刻制止。
这种从到大的耳提面命,使得墨梨的骨子里自动生成了保护机制,只要听到类似的话,就会瞬间反弹,表情严肃而戒备。包括墨梨想都不想就抽纯王耳光的举动,也是身体的自我保护。
但在墨梨心里越来越接受纯王,越来越认同纯王是她丈夫这个身份,亲亲变得越来越自然,思想便也渐渐发生了变化,在她的安全堡垒上为纯王开了一扇门,这扇门自然只有纯王可以通过。
“当时为什么会冲过来保护我?”墨梨问,实话纯王能为她挡猫,这让墨梨非常震惊,因为如果是刀剑,功夫好的人或许可以来得及控制被刺赡位置、角度,就算受伤致死率也不一定就是百分之百,这只猫却是患了恐水症的猫,被它山,当场受的伤可能没有刀剑严重,但却等同于是被判了死刑,还要面对极其恐怖的死亡过程。
这并不是“做戏”可以做到的程度。
纯王已经缓过来了,活动了一下筋骨,想了想道:“其实,当时什么都没有想。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抱住你了。”
“这个答案是不是有点儿失望?”纯王把墨梨拉了起来,“地上凉,别着了寒气。”
“不失望,你要是些叫人肉麻的情话,我反而会觉得假。”墨梨道,笑容轻松明亮。
纯王把墨梨拥入怀中,拍了拍她的背,“去睡会儿吧,今被提前吓醒了,补补觉。”
自从打完了猫怪,局势控制下来后,墨梨就一直在打哈欠,提前醒了半个多时辰就这样,这身子还真是够不禁折腾的,像只易碎的瓷娃娃。
墨梨看了看打着皱的手指肚,气血两虚。
唉……
真的是应该睡个回笼觉蓄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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