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铮被五花大绑又押到了刘知县跟前,一个面目凌厉的女人也站在刘知县身侧,她问:“他真是朝廷派来的人?”
“是,还有一个现在还没抓到。”刘知县。
那女子“啪”地一巴掌便打在刘知县脸上,扯着他的白胡子骂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抓回来,本来都计划好了怎么蒙骗他们,要是有人通风报信不是一切都毁了!你个老东西果然什么都干不成,我去找我哥哥们!”
着女子把刘知县甩开,气哼哼地出去了。
靳铮看着狼狈的刘知县,突然问:“你为何如此,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帮着他们欺骗朝廷。”
刘知县站直了身体,扶了扶刚才被扯的胡子,突然一脸怒容对靳铮道:“朝廷?哼,你以为你们是什么好东西!你们真肯帮我们吗?当初不就是因为你们,年年加税,我们的百姓饿死多少你们知道吗?后来又派兵来打我们,我们要是吃得饱会反朝廷吗?镇南鬼可恶,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河曜那么多人,如今……如今只剩下一个县那么点的人口,这些,还不都是拜你们云莱朝廷所赐!”
那老知县原本一脸懦弱的神情此刻全化成了怨毒,他指着门外:“你以为我们想娶那些恶婆娘吗?可不娶她们,我们娶谁?我们是外族,多年来不曾和云莱本族人打交道,又是穷乡僻壤,本族人还越来越少。你知道我儿子为什么是傻子吗?不是因为发烧,是因为我们只能同族通婚,日久长到后来全是近亲,生下孩子多半都是傻的。皇帝光减税有什么用,我们这些人这样下去只能毁灭!我想有个不傻的孙子,我们族人想要些不傻的后代,难道不对吗?”
靳铮看着刘知县已经变形的脸,心中也十分难受,慢慢道:“现在的皇帝,不是你想的那样了。通婚,也要你们自己主动。”
“哼,你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老知县恶狠狠地。
靳铮的迷药药效又上来,他低下头昏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靳铮发现自己正侧躺在冰凉的地上,手还是被绑在身后,而且用的是铁链,他试着挣了挣,没能挣脱。
随后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周围满是饶呼吸声还有声的呻吟。他想蹭到墙根坐起来,却不心蹭到旁边的人。
“哎呦……”那人呻吟了一声。
靳铮忙道:“对不住,敢问这是那里?”
那人哼哼了半晌没回答,靳铮只好又蹭起来,慢慢站起身后,他发现这个大屋子的一面墙上有个很的窗户,从外面照进来一点微弱的月光。他想到窗户底下去,刚抬脚却又踩到一个人,靳铮忙又道歉。
被踩的人也没骂他,只是哼哼着又没了声音。
“别忙了,你出不去的。”一个老迈的声音道,似乎是个老妪,“他们锁了门的。”
靳铮寻着声音望过去,见有窗的那面墙下似乎坐着一个人,靳铮心地挪过去,借着一点光亮看清老人手里似乎拿着什么,耳边是很轻的“沙沙”声。
“老人家,这是哪里啊。”靳铮问。
老人叹了口气,“你是新抓来的吧,唉,怎么偏偏跑来了这里。我们都是河曜最下等的人,在这里干活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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