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倾尘和倪练秋自然是没什么关系,他这么也只是诈吴俊清。
“皇上,”吴俊清也立刻,“落国师所言也许是真的,但在祁渊问灵之术不止一种,草民和祁渊国师修习的就并非同种功法,不信您可以问邹大人,草民真的可以和死后之人对话。草民知皇上仁孝,这才冒死想替先皇向皇上传达心意。”
落倾尘凌厉的目光射向吴俊清,“你个妖人,可知欺君加上亵渎先皇是什么下场?”
吴俊清牙关打颤,可仍高声道:“请皇上明鉴,草民只是想……”
“够了。”承晔闭上了眼睛,深吸口气,“朕,权且当你的是真的,明日晚上,朕便准你在父皇的寝宫做法,但,若是朕发现你的都是谎话”
承晔疲累地看向吴俊清,“朕不光会将你五马分尸,还会将你的尸骨分葬,且用风水阵镇住,使你的魂魄永世在地狱轮回不得超生,连好鬼都做不成,明白吗?”
吴俊清汗透衣衫,“明……明白。”
承晔摆摆手让他们退下。
落倾尘过来道:“皇上,何必呢,这人是一派胡言。”
承晔垂着眼,“既是一派胡言,就更不用怕他,朕倒想听听他到时能出什么。”
落倾尘正欲开口,承晔已疲累地看向他,“国师,陪朕去用膳吧。”
落倾尘知道承晔是已经决定了,便只好不再开口,只请求明日让自己也来观看,承晔答应了。
等落倾尘回去的时候,云梁已经睡着了,落倾尘进去把她拧醒。
“谁呀……”云梁咧了咧嘴,其实一醒来就猜到是谁了,除了师父没谁这么叫醒她,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着脸,“师父你干吗呀。”
“明你收拾东西,进宫住段日子,陪你师弟。”落倾尘。
云梁的肉脸因为困意揪着,眯着眼:“为什么啊,不是我和师弟要大婚了,得避嫌吗?”
“是啊,但是大婚要为你筹备的东西也很多,你在宫里还方便些。”落倾尘,“平日多陪陪你师弟,也免得洞房时不适应。”
云梁立刻清醒了,洞……洞房?
她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肉球似的身子,她虽然内心已经是大人了,可身体还是个孩子呢,这样子师弟他也要睡?
“师父,我这样子师弟还要跟我圆房吗?不等我再长大点?”云梁问。
落倾尘站起来,“你是皇后,理应为皇上分忧排解,多和你师弟亲近,你才能知道他需要什么。”
完落倾尘便走了出去,留下云梁是再睡不着了,想着洞房之夜承晔和自己亲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翌日,她顶了个黑眼圈被送进宫,承晔给她安排了个住处,一听不用跟他住一起云梁稍微放松一些,她真怕承晔来个事前演练。
到了晚上,宫女们来交代她今晚不能去打扰皇上,因为皇上有要事要处理,云梁心想谁稀罕你似的,早早用过晚膳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另一边,从前承裕住的寝宫内已经布置好了法台,吴俊清正穿着一身道袍四处查看着,承晔和落倾尘一起过来,吴俊清立刻上前行礼,但是看了看落倾尘:“这场法事除了维持法事的人,只有先皇的至亲可以在场,所以国师还请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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