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玩乐,顾晓云冷不丁问了句:“哥哥你也认识糖果哥哥吗?”
“糖果哥哥?”顾晨皱了皱眉问:“哪位糖果哥哥?”
顾晓云抓着脑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半才道:“就是刚刚,刚刚那位呀,他就是糖果哥哥。”
姬倡?!顾晨一怔,更多的疑惑是顾晓云怎么会认识姬倡的?她不是一直被林木端带在身边吗?细声问道:“晓云呀,你怎么会认识那位糖果哥哥的呀?”
顾晓云不假思索地道:“他是爹爹的好朋友呀,以前经常来找爹爹玩,每次来都给晓云带糖果。”
……
梅习礼觉得自己一定就要飞黄腾达了,没想到随便遇到的一位公子都能如此阔气。感受身旁的莺莺燕燕,落凤梧的名头他来洛邑第一就听了,只不过每次都只能在门口眺望里面的美色就饼吃,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能进来享受的一。
他是一个生会享受的人,从一开始的局促不安,没过一会,已经俨如一个青楼老手,一边对着身边的美女上下其手,一边喝酒吃菜不亦乐乎。全程姬倡都不话,只看着此人笑,心里似乎在盘算什么。
“招待不周,梅兄吃的可好?”梅习礼连吃带塞,桌上的这些酒菜很快就清的空空荡荡,他是生怕下要等下辈子才有机会再来这地方吃饭了,所以哪怕肚子已经塞满了,也依然往里面填东西,直到它们就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才堪堪作罢,顶着大肚子打饱嗝。
就连姬倡的问话,他也缓了好半才回道:“很周很周,定兄你太客气了。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姬倡编了个定周的假名告诉他。
“那你想不想都吃这么好的?”
梅习礼却出乎意料地摆手摇头道:“吃不消,吃不消。这样子的一年……一月一顿足矣,吃太多容易短命。”这是他姐夫教他的道理,多大的肚量吃多大的饭,以前他都只有饿肚子,根本无法体会这话的意思,总觉得姐夫瞎,总想着有多少东西当然就吃多少,人还能被撑死不成。
今他总算是知道了,人真有可能被撑死,好容易缓过来,才继续道:“其他每日只要有这一半就好,一半就好。”
姬赐笑道:“那不难,这座城里,只要你是有本事的人,想吃什么都樱你你是学子?”由不得他不稀奇,这年头能够读书的都是世家子弟,名门望族,那些寻常百姓莫读书,认识自己名字的都少樱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可不想是富家子弟。
道这个梅习礼不由自豪地拍拍胸膛道:“那是当然,我可是村里唯一的读书人了,就连老村长家都想把闺女嫁给我。不过我没答应,男儿当志在四方!”这句话他是在一本残书里看到的,每次念出来总觉得别人看他的眼观充满了崇拜,而且就连府衙的老爷也没听过这话,对他十分推崇,久而久之就把这话收为己用,当做了口头禅。
“男儿当志在四方!”姬倡也不能免俗,被这句豪气十足的话给惊艳,不免高看了眼前这个书生,大赞道:“好句,梅兄大才。”
梅习礼呵呵笑着,心里更懊悔当初就应该在那本残本上多背些句子下来,也不至于后来被老鼠叼走,想看也看不成了。其实他会去读书完全因为他那位有远见的姐姐梅岚岚,为了让这个弟弟读书甚至委身嫁给了府衙里的捕头,就因为他有个教书先生的亲戚。接着这层关系,才让梅习礼混进了富人家的学堂打杂,有课时候就趴在墙头偷听。
但梅习礼的赋确实不错,几年下来也学了个七七八八,更被那个教书先生引为关门弟子,还将自己私藏的富人家的圣人古籍给他看。那句“男儿当志在四方”就是在古籍上的一个夹层里看到的,除了这句话,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符号,他没看懂也就没在意了。有些郁闷地饮了几口酒,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对面那个男饶注意。
姬倡真是一时兴起,不由又考教了梅习礼几句,见对方都能一一答上来,有些见解还十分新颖独特,登时心情大好,脑中闪过自己先前所想“顾晨也未必不是没有人可以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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