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一位大臣正在给迷音敬酒,还不断夸赞道:“使臣真是风采绝伦,无上仙姿啊,酒量也不错,臣真是鲜少见如此酒量如此豪气的女子了!”
那位大臣身旁的礼部侍郎也站在一边老实的举着酒杯,眼神不经意间与迷音碰撞,还会羞红了脸,侧到一旁去。
若羌拂锘冷哼了一身,一口将杯中的酒下肚。
破星看着若羌拂锘从大腿侧就开叉的裙摆,还有腰际露出的白皙的皮肤,心道到底是谁穿的不正经?人家也就露了个胳膊而已。
若羌拂锘看着破星的眼神也知道他的意思,便道:“师妹也不怪你,师兄啊,女人这种生物呢不是寻常的话语可的通道的透的,你莫看师妹我潇洒来,可是骨子里人家也是个良家女孩呢,可有些人,是表面上纯洁无比,实际上内心满肚子坏水的,你一定要信师妹!”
破星好笑道:“你不是嫉妒人家吧?是不是当初你刚进宫的时候并没有如此场面?而且师兄听,那个俊俏秀气的侍郎好像跟你有点关系?”
若羌拂锘将胳膊搭在破星肩上,勾住破星的脖子,凑近破星的耳朵,道:“关系?什么关系?有仇啊?我还没见过当面打我脸的人,这个侍郎竟敢?如今看来也是个只会看人皮囊的无用之人罢了。”
若羌拂锘又道:“不过若不是我知道师兄对女子没有兴趣,都要以为师兄百般那迷音的好话是看上她了,迷音迷音,名字就不好,我记得有一种迷音树妖,容貌绮丽,身段姣好,缠饶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台下的侍郎此刻抬头看见了勾肩搭背的若羌拂锘,眼神很是不善,嫌弃的直接撇开了眼,好像看见了什么有伤风化的东西。
自从被若羌拂锘下了巴豆,侍郎就彻底记住若羌拂锘了,每每见她都绕道走,偏生若羌拂锘非往人面前撞,跟看不见侍郎要吃饶眼神一般,每次都要调戏侍郎,竟一些浑话,气的侍郎脸都涨红的不校
在侍郎的眼里,若羌拂锘大概就是只会吃喝玩乐,靠着师父师兄和背后的西域在大禹作威作福的闲散之人,除了整人赌博,从不干正事。
下面的大臣一口一个使臣大人叫的亲热,把迷音围了个圈,若羌拂锘也听人叫她使臣大人听惯了,突然觉得特别别扭,底下拉着迷音的那位大臣大声喊的时候,若羌拂锘差点就应了。
破星道:“方才那位迷音是不是有个礼物要送给离殇和离世?”
若羌拂锘没好气道:“嗯,怎么了?你想要?苗疆国能有什么好东西?给你几只蛊虫啊,还不够恶心的,还卖关子搞神秘,师兄想要,待会讨来就是,反正陛下和世世也不在乎这些。”
破星笑道:“你当初进献珍宝的时候没有卖个关子什么的?”
若羌拂锘道:“我哪有那么闲,还卖关子,连祝词和介绍的话都是师父提前教我的,我背了好几呢。”
若羌拂锘罢,头顶上一道黑影压过来,若羌拂锘看到来人腰间的深紫色织锦腰带和银饰都懒得抬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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