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苏长安注意到远处的树林里,有一道白影,轮廓是人。
四娘花想容,向来爱穿白裙。
“在那!”苏长安走了过去,走着走着,他的瞳孔渐渐收缩。
树林里,除开白影,似乎还有一道模糊的灰影。
“四娘和谁在一起?”苏长安眉头微蹙,加快了步伐。
突然,那个灰色身影转身离开,迅速消失在了树林深处。
而白影则缓步走出树林。
不一会儿,苏长安就看清楚了对方的面容,正是四娘花想容。
“四娘。”
苏长安遥遥招手。
花想容脚步一顿,接着莲步轻移,来到苏长安面前,含笑道:“长安,你怎么在这里?”
苏长安:“听四妹说,四娘又受委屈了,一个人独自在山上散步,孩儿担心你遇到野兽什么,特来寻你。”
花想容摇摇头:“哪有什么委屈,都是姐姐们为我好,教导我呢。长安不必担心,四娘没事的。我们回去吧。”
苏长安点点头。
二人往回走。
苏长安随口道:“四娘,这山里空气不错,常出来走走,晒晒太阳对身体也有好处。”
花想容笑道:“长安说的是。这大好河山,人间美景,不是云阳城里的人想见就能见到的。”
苏长安接着问道:“四娘一个人散步,有没有遇到其他人?”
花想容面不改色:“这倒没有,漫山遍野的,就我一个。”
苏长安敏锐的注意到,花想容的声调尖锐了一些,笑道:“下次您要出来散步,孩儿陪您。”
花想容:“好。”
这天傍晚时分,夕阳西落之际。
红莲寺大门外,忽然来了很多人,全部拖家带口,有百余口人,老人小孩妇女等都有。
明尘大师大惊,一问才知,这些人全部来自同一个村庄。
而且,这个村庄距离云阳城只有不到十五里远。
“不知怎么了,忽然起了大雾,整日不散,然后我们村子就接连发生怪事。”一个青年汉子抱着三岁儿子,惊恐诉说。
明尘大师问道:“什么怪事?”
苏长安,苏冠仁等人,也出来看热闹。
青年汉子:“那天夜晚,我突然醒来,睡意朦胧,就出去撒尿,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忽然见到一个人影站在井口前。我吓了一跳,走近一看,居然是我爹。
我问我爹,你站在井口边干什么。我爹说,你听,井里有人在说话。我心想井里怎么会有人说话,就侧着头去听。然后,我爹突然摁住我,硬把我往井里推。我拼死挣扎,纠缠中,我一个失手把我爹推下了井。”
听到这里,明尘大师不禁阿弥陀佛一声。
青年大汉:“我吓坏了,赶紧叫人来救我爹,可是,大家来到后,看了看井里,压根就没有人。第二天,两个水性好的小伙子下井,打捞来去也没有任何发现。我爹就这么没了。
第二天夜晚,我怎么都睡不着,就听到我爹在喊我,我循着声音走啊走,不觉间就来到了那口井旁,伸头一看,就看到……我爹泡在井水里,整张脸惨白惨白的,求我救救他。
我差点急死了。
就在这时,我媳妇忽然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我再往井里一看,我爹又一次不见了,井里只有水在晃动。”
青年大汉媳妇说道:“从那以后,我男人就疯子似的,总说自己能听到井里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但我每次去看,从来没有爹爹在井里。”
一个老人接口道:“类似这种怪事还有呢,我家养的一条狗忽然发疯,咬死了我的孙子,还把他吃了。我剖开狗肚子,发现我的孙子蜷缩在狗肚子里,完好无损,他还站起来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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