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秭归!”杨岩上了个茅房笑呵呵出来,忽听杨秭归放言,脸色突变呵斥到。
“你别说话!”杨秭归朝着杨岩一撇嘴,转过头继续朝蒋不为:“蒋先生你先别急,且听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蒋不为一撩后衣摆,坐于长凳之上。
“就拿太后来说吧,我杨氏曾经差点被她灭门,但我还是很倾佩她的。”杨秭归生怕杨岩打断她,一口气说完,密不间发。
“说说你钦佩她什么?”蒋不为笑笑举起桌上的茶。
“就她不信命这一点,我就佩服她。”杨秭归来回踱步,一脸崇拜:“我也只是听说奥。听说她出生时算命说她是灾星,会让家族灭亡,于是她不满月就被送进七星观。可却因此逃过了新月灭国之难,并且成为新月唯一的皇室遗孤,圣祖帝招抚,她本可以不从,但是为了保全新月遗孤,她答应了。就成为了太子妃,她不但匡助先帝登基,开创大治盛世局面,更难得的是,她大义灭”
“杨秭归!越说越放肆了,妄议天家这是死罪!”杨岩冲过来直揪起杨秭归的耳朵。
“疼疼疼!”杨秭归被杨岩揪的满脸通红,拍打着杨岩的手臂不断喊疼。
杨岩松手后,杨秭归跳出老远,朝着杨岩喊着:“我没有妄议,我是想说太后好话,就算我不说,大家也是这么看的呀!京城里的小姐夫人哪一个不是真心钦佩太后?”
杨秭归转眼看向蒋不为:“就连蒋先生这样的寒门才子,不也是太后提拔的吗?”
“你你你!”杨岩气得语无伦次,四下一望,慌忙之间捞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棍,追着就朝杨秭归打去:“我今天要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我这条老命都得死在你的嘴上!”
杨秭归上蹿下跳,边跑边躲,只跑到刘云身后躲起来,抬出个脑袋,对着杨岩“太后才不会理会这些事情,反而就是你们这些吃着俸禄的闲官,一天净给太后招惹是非!”
“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杨岩气得撸袖子吹胡子。
金池的仆役皆呵呵站着看热闹,只王行季云从后面走过来拦住杨岩。
“算了算了,小孩子家口无遮拦,您就别跟她生气了,”王行说着又转向杨秭归:“只是以后不要说了,落到有心人的耳朵里,都是灾祸。”
王行说完给杨秭归递了个眼神,杨秭归转身向后,才发现北殷凛被绑着手,就坐在她身后茶舍招牌底下的大石头上。
石一安单手端着一碗水,走到坐在一旁角落的北殷凛跟前。
“喝不了。”北殷凛将他绑着的手举起朝石一安一抬。
“张嘴!”石一安一脚踩在北殷凛屁股底下的石头沿儿上,一手叉腰,一手将水高高倒下。
北殷凛仰头张着大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嗨,小子!”北殷凛趁其他人不备,压低声音朝石一安:“我看你是个好人,只要你把我送回金池,我保证,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能给你摘下来!”
石一安“嘶”一声,举手一手,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您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跟我说情话?”
“只要你能放了我,咱俩当什么都行!”北殷凛说着一挑眉头,奸笑着。
石一安放下石头上的脚,拧过头去,片刻又转了回来:“听您这么一说吧,我还真有点感动了。这样吧,我也不要星星,这件事对您来说特别容易。”
“什么事?你说。”北殷凛看到了希望,瞬间激动起来。
石一安弓腰低头,靠近北殷凛的耳边,悄声细语:“你只要让张改之,将他如何陷害石长庚的事情说出来,就行了。”
北殷凛的脸由晴转阴,瞪了石一安一眼:“小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石一安转脸在北殷凛耳边勾唇一笑:“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姚伯阳正坐在石家查看粮目,忽听温有道来报,说有人要见他。
不等温有道回答,北殷怀已经站在门外。
“太子在上,请受老臣一拜。”姚伯阳急忙起身抱拳单膝跪地。
此时的北殷怀,头戴金冠,身着白色锦缎金丝线绣山海暗纹,脚着黑缎绣金蟒靴,目有星河,面似娇霞。直挺挺站于晴天白日之下,威风凛凛,一派天子之风。
“将军这是做什么?快起快起。”北殷怀进门,扶住姚伯阳。
“臣有罪!”姚伯阳押着手臂,坚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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