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影响到其他人,之归带着江忠清搬到了青雪的房间。
青雪房间在二楼最里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椅子。
宿钦告诉之归,只要烧能退下,基本第二天就能醒。但目前这种情况,如果用药,可能会出现其他的反应,只能静观其变。
伊可偶尔也会教之归一些简单的急救方法,此时恰巧派上了用场。
她找来许多酒,用干净的布料擦在江忠清的颈部、腋下、四肢、后背、手脚心等位置。
然后又找来巾帕放在江忠清的额头,随时更换。
如此反复折腾了半夜,江忠清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
之归疲累极了,趴在床边睡着了。
等到她第二日醒来,出乎意料的,江忠清不见了。
之归问所有人,都说没有看见他。
说不上来是怎样的心情,有种被利用完就抛弃了的感觉。
她失落地坐在茶铺,眼神忧伤。
“今天不用去驿馆?”伊可问。
“嗯,老大让我休息一段时间。”之归打起精神,想起了面具人阿契的交代,“对了,趁着这段时间休息,你多告诉我一些你那个世界的东西吧!”
伊可见之归情绪恢复,又没客人,便开始讲述一些已经很遥远的东西。
之归把伊可所说记在心头,准备回头再整理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下午的时候,人都有些乏了。
客人们也都懒洋洋的。
之归心里还是不怎么踏实,便想着去老屋子那儿瞧瞧。
来到屋前,院门半开着。
之归推开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
之归不确定里面是否有人。
她放轻了脚步:“有人吗?”
没人回答。
之归不死心,来到自己曾睡过的那间房。
“有人吗?”
还是没人回应。
都来到了这,之归没有不看清楚就回去的理由,猛地推开了门。
屋内浓厚的血腥味让之归气不打一处来,她冲到那个趴在床上,进气没有出气多的人面前一顿吼:“嫌命长吗!”
“老实待着不好吗!”
“非得逞强吗!”
然而床上的人半抬眼皮,嘴唇微微阖动,不知在说些什么。
之归忍着脾气靠近江忠清唇畔。
“有人……”
“要害……我……”
“不能……”
“连累……”
断断续续的话语不知耗费了江忠清多少体力,他越发虚弱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想连累我们,我不带你过去了好吧,你别说话了。”之归因为江忠清而糟糕的心情此时变得温暖起来。
或许是得到了之归的回应,也或许是体力到达了极限,江忠清昏睡了过去。
之归看着对方染红的衣衫,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阖上门,快步跑向茶铺。
等到再次回来的时候,她带来了一些食材,以及从宿钦那拿来的干净纱布,药物,还有一把锋利的剪刀。
床上的江忠清已经失去了意识。
之归说了声不好意思,剪开了江忠清的衣衫。
等到上好药,又是一身的汗。
之归跑去厨房,烧了一锅水,又做了道清淡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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