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收了你为弟子,你又要安美继承我六十年的勤修苦练,已至半步先。
因此功力乃是我传与而非你本人修持,所以也无原本之缺陷,你只要认真修习,不久的将来先境界定有你一席之位。
真个儿论起来,还是我占了便宜。”
邀月听了,笑也笑不出来,哭也哭不出来,但此刻她是真个认这个师父了,因道“师父啊,您这是何苦呢?先前那位师兄一看就是有武学基础的,不是比我更好的人选么?”
“徒儿,你有所不知,为师这门功夫最是霸道,与其他传世武学大有不同之处。”宝镜居士道,“你那师兄练习本门其他武学功力已深,若接受为师的功力,非但他自家一身武学将悉数被化去,接受为师的功力也至多不过七成呐。”
完,他又道“本派山门乃落英二字,直取翻落人间尽英雄之意。
本门虽在世俗中名声不显,却隐为众门众派推为当世武林之冠。具体种种,待你日后自会知晓。”
邀月点点头,问“那请问师父,弟子既为有缘人,该如何行事方为妙?”
宝镜居士道“既是有缘人,行事也好,作风也罢,都只在一个缘字上,不必执着。”
这话在邀月听来着实费解,是一头雾水也不为过。
但她还没再问,宝镜居士又道“你还没学此功心法,亦没学过本门掌法轻功,这时能使出来的内力半成也不到,不然下之大大可以去得。”
“那依师父的意思是?”
“你候在门外的师兄虽然内力浅薄,但于本门功夫上却也有些造诣,你若是有心便多停留两日,好生请教请教。”
邀月面露苦笑,她是要去追赶姐的,本就因患病在京城中耽搁了几日,而今若再在此处耽搁,岂不是要错过了?
那宝镜居士精于卜算,早料得邀月会有犹豫,因复道“孩子,为师知道你心中甚是急切,可你这会子追上去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就停留一两日,学了功夫再赶过去,方不失为大用呀!”
邀月一想。
这话得不错,很是有一番道理呀。
她这会子虽然有了师父传承的功力,可却自身无半点儿底子,一身实力也发挥不出来。
若是以往没得能力也倒罢了,现在既然有了能力,何不就多停留几日好好学学功夫?难不成还要继续做一个累赘?
这个选择非常好做。
邀月叹了口气,道“师父美意,徒儿自是遵从。”
宝镜居士神情愉悦,将神功心法传授以后,便道“甚好,你现在便去寻你师兄学本门其他功夫吧。为师也要闭关重修了。”
邀月施了一礼,即退了出去。
在洞口处又见那中年人,便作一揖,喊道“师兄!”
那中年人一怔,旋即便反应过来,亲切地道“师妹有礼了。原来师父这般是为了给我添一位貌美如花的师妹,这倒是叫我真真没有想到。”
邀月笑道“师兄过誉了,妹这姿色也就是勉强过得去,不辣眼睛罢了。”顿了顿,又“对了,师兄,师父已经闭关,只传授了妹内家心法,着妹寻师兄请教本门其他功夫,不知师兄可有时间?”
“有的,有的。”中年人忙道,“既是师父之命,师妹之请,为兄自无不答应之理。只是本门武学浩如烟海,不知师妹谷欠学何种功夫?”
邀月惊讶道“师兄莫不是将本门功夫都学会啦?”
中年人忙道“哪有,哪有?本门武学浩如烟海,别修习了,就是读也是人一辈子都读不完。为兄也自然是只习了其中的一部分。”
“妹自是要学师兄最厉害的本事。”邀月自然而然道。
她本无心武道,之所以习武无非是得此奇遇,而为了帮助姐,她要学自然是要学最厉害的。
然而那中年人听得她这番话,不禁面露愁色,道“师妹,恕为兄多嘴。
武功高深未必是福,世间多少不会武功之人无忧无虑地活着?反倒是习得高明武学者,日日竞争,时时烦恼。
倘若我当初只同师父学习知识,而不窥武学门径,这一生就快活许多了。”
邀月一听,便知自己这位师兄也是个有故事之人,但不拘师兄怎么,都是改变不了她学厉害武功的主意的,因道“师兄,妹心意已决,还是快传我功夫吧。”
那中年人瞧邀月这样,只觉和当年的自己甚是相似,但要劝又不知从何起,过了半响,才道
“师妹,师父既收你入门下,想来你资质必是甚佳,修习本门武功定事半功倍。
但要本门至高至上的功夫,师兄我也不会,就从我会的功夫里头捡最厉害的教与你可好?”
“自是妥当的。”邀月道,“不知是什么功夫?”
“一掌法、一身法、一指法。”中年人道。“此三法在本门武学中也属上乘,若修习至高深处,有不可言之威能。”
他也没有谎,落英派中的上乘武学比至于江湖上其他门派中非镇派武学的绝世武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流落至江湖,绝对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至于他要传给邀月的这三门功夫,也都不是凡品,得不客气一些,将任意一门修习到极致都能以后之身与先高手斗一斗。
“不过丑话在前头,这功夫是好功夫,可学起来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师妹你若是吃不得苦,为兄便挑些简单的交给你。”想了想,中年人又补了一句“当然,威力也是不俗的。”
邀月有些哭笑不得,这师兄从哪里看出来她吃不得苦了?这完全没有的事情。
因道“师兄啊,这就是你将你师妹我瞧了。这样,你只管将威力大的功夫传我,哪怕其修习难度再大,我也一定想法子修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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