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一听,二人商量着
“她不会真自尽吧?”
“应该不会吧……不过万一她真想不开,死在这怎么办啊?老爷要是知道了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也是,小姐只是让我们拦着她,没说要搞出人命啊。”
怕她来真的,说完就忙打开门看,只见她还真的拿把刀放在脖子上,
“姑娘,你别,别这样。”
“让我进去。”
两人一看这架势,便没再拦着,任由她进去。
“阿廖,阿廖,阿廖……”人未到声先到了,
“雪儿。”纪廖动了动身子,发现比中午好一些了,忙下床穿上鞋子,不过腿还是软,只能扶着床起来,
江雪一路找过去,樊鹿从屋里走出,碰面了,
江雪盯着樊鹿,已没有了早上时的软弱,来时她已经想好要是见到她,一定要好好问候她家里人,可真的看见她时,却又平静了。
“樊鹿,我曾以为我们是朋友。”
樊鹿低眸沉默了会,
“他在里面,带他走吧。”你连一点缝隙都不给我留,也罢,以后不会再见了,樊鹿转身而去。
江雪闻言急忙进去,就看见纪廖趴在椅子上,腿在后面拖得很长,样子诡异,却透露着一丝,一丝…喜感?
“噗”江雪刚出声又赶紧憋了回去,过去扶住纪廖,
“阿廖,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啊?”江雪忍着笑问道,
“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这么久才来,再不来我可就要失身了。”纪廖瞧着她没事的样子便也放心了,开着玩笑道,
“那我应该再来晚点,让你招惹这些桃花。”江雪虽嘴上介意着,却还是把纪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让他把重量压在她身上,
纪廖微微一笑转过头靠近了江雪耳朵轻声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吃醋呢?”
“我没有。”江雪别过头去,耳朵痒痒的,想挠又挠不到,搞的心里也痒痒的。
“你有。”
“我没有。”
纪廖也不再和她争执,板过江雪的肩吻上了她,就两秒便松开,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雪儿……”性感的嗓音骚动着江雪的心,
“好吧,我吃醋了。”江雪忍不住出了声,
“我们赶紧回去吧,天都黑了。”
纪廖笑了一声看着江雪通红的耳朵道,“好。”
晚上戌时樊府祠堂里,樊老爷正跪在祠堂里上香,
“爹,你找我。”
“跪下。”
樊鹿依言跪下,樊老爷上完香起来看着她道,
“想明白了再起来。”
“鹿儿不明白。”樊鹿跪直了道,
“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还真是,真是争气啊!”
“反正从小到大,我做什么您都不满意。”
“你还是不明白。”樊老爷恨铁不成钢道,
“是因为我娘吗?”
“不许提她!”樊老爷气的胸口起起伏伏,抬手颤抖着指着她,终是不忍再说些什么,拂袖而去。
爹,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娘,也不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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