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第二天一大早便从福州出来直奔东京而去,却在途经通州必经之路上看见了纪廖的贴身小厮长坤,后面还跟着一个侍女一个小厮,
长坤看见少爷急忙跑过来,“少爷,可算看见你了。”
纪廖转身下了马道
“长坤,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
“少爷,老爷,老爷他……”长坤皱着眉欲言又止,
“我爹?我爹怎么了?”
“老爷他病了。”
“可是心疾又犯了?”纪廖紧张道,
“是,不过这次比以往更严重了,已经下不了床了,大夫说,大夫说……”
“大夫到底怎么说?”纪廖抓着长坤的胳膊轻吼道
“大夫说,怕是过不了今年冬天了……”
纪廖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双手无力的垂下,
“阿廖。”江雪上前握着他的胳膊安抚着他,
尽管她也很担心纪老爷的病,也想去看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给纪廖添麻烦,
“阿廖,你先别着急,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去看看伯父。”
听见雪儿的话,纪廖缓过神来点点头又摇摇头,“对对,不对,那你……”
“少爷,纪夫人想到了江小姐一个人,已经排了人来送江小姐去京城。”
“阿廖,别担心我了,现在伯父的病要紧,快回去吧,到时候我们写信联系。”
“好,那你一切小心。”
“嗯。”
江雪摸着纪廖的微微颤抖的手,心疼的小声道“会没事的。”
纪廖眼睛坚定的点个点头,回握住她,母亲还需要他,家里也需要他,他现在不能慌,
“少爷,走吧。”
纪廖跟江雪点点头,转身上马驰骋而去。
江雪在后面看着他们,双手合十闭眼祈祷,上天垂怜,保佑伯父。
“江小姐,我们也走吧。”旁边的侍女道,
“嗯。”
三人上了马车,赶在了天黑前到了京西东路的孟州,
“小姐,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马车在一间客栈停下,
江雪抬头看,镜花水月,看起来十分雅致,“好。”
“客官,住店吗?”小二热情照呼道。
“嗯,要三间房。”侍女小牧道,
“好,楼上请。”
到了房间后,小牧帮江雪收拾着床铺,江雪有点不适应,过去道
“小牧,我自己来就好。”
“小姐,您别客气,反正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边说边收拾着。
江雪笑了一声又想到纪伯父,“纪伯父他……”
“纪老爷……”小牧停下手上的动作,慢慢转过来道,
“纪老爷这病有些年岁了,当年也是因为这个才没上京赶考,现在这旧疾复发,请了好几个大夫也不见好,都说……”小牧低下头搓着手,
江雪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在疾病面前,我们都显得这么渺小,希望纪伯父能度过这个难关。
“小姐,纪夫人不让我们跟你说这些。”又道
“小姐,我给你烧水沐浴吧。”
便匆匆忙忙走了,怕江雪看见她眼角的眼泪。
过了一会,江雪泡在木桶里,满脑都在想着阿廖,不知道他到了没有,他还好吗?阿廖……
突然听见窗外有声音,江雪坐直警惕的看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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