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没事……”
马上要圆房了,哪里都要看,一个脚丫子还怕看吗?胤禛不顾她的挣扎,一手按着她的腿脚,一手脱掉锦锻镶兔毛的棉鞋,扯白布袜。
雪白的小脚丫像只红眼睛的小兔子一样,弹跳出来。
莹润的足背纤细而不失饱满,整齐而小巧的趾盖,点点娇红,脚弓如玉带。
这……这个吸引他的法子倒是有趣。
胤禛的嗓子紧了紧。
呵呵,他向来说话算话。说及笄后,立马跟她圆房,就肯定会做到。瞧她急切的。这么久没见面,先说一会儿话嘛。
胤禛站起身,打横抱起她,就往卧房走。
既然她想快点,那就快点。
被放在床上时,苏樱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急忙挥开要解她扣子的手,干咳了两声,鼓足勇气说:“我们和离吧。”
第一句话出口,后面就利索了:“想嫁给你的女子很多,也不差我这一个。反正你一直都不在意我。”
刚不是在引诱他吗?
难道是……欲擒故纵?
胤禛快速眨了几下眼后,探身伸臂,将她柔软身子拢入自己臂弯,用自己能说出来的最温柔的语气说:“樱樱,别生我的气了。都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
苏樱深吸了一口气,推着他说:“您要是不愿和离,寻个由头休了我也行。”
小手段耍得有些过了啊,欲擒故纵可不是用在这个时候。
胤禛斜坐在她身边。双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抵住她的额头,轻蹭了蹭,又偏头绕到耳边,低声说:“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
煞风景的话,都给我憋回肚子里。
这时门外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
“主子爷,冰块来了。”
胤禛放开苏樱,弯腰脱着鞋子应话:“不要了。”
门外的人又说:“府医也来了。”
“不需要了。”
刚才明明说福晋烫伤了啊,门外的巧慧不放心的问:“福晋呢?有需要什么吗?”
一帮不长眼的奴才。胤禛把脚上的鞋子踢掉,大声说:“把嘴巴都给我闭上。”话脱了口,才觉得语气太严厉。他急忙扭脸对苏樱说:“不是说你的。”
苏樱咬了咬下唇,抬眼望着他,坚定地说:“我是认真的。”
胤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冷声说:“你再说一遍。”
为了她的及笄礼,连着赶了几日的路。就晚了一日,小性子使个没边了。累的要死,哪有心情,陪她玩这幼稚的把戏。
还是把她吓闭嘴省事。
深沉而凌厉的眼神直视着她,像是两把冰冷的匕首抵着她的额头。
苏樱忍着心里的慌乱,缓声说:“看在我多年爱慕你的份上,就成全我,让我离开吧。”
胤禛又看了她一会儿,看她没有一点退缩的样子。他赤脚踩在地上,去找被自己踢到一边的鞋,穿上之后,头也没回地走了。
片刻后,门“吱嗄”一声,冷风一灌而入,接着“嘭”的一声关上。
苏樱隐约听到他在外面说:“去西暖阁。”
她轻“吁”了一口气,躺在了床上。说出来也没那么难嘛,还琢磨了一天怎么开口。
如今向他亮明了自己的态度,后面的事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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