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几人早早到了荣记,宋语然派了两个伙计跟着阿斗一道儿去,在他们挑货卖货的路上截人,蒋正站在她身侧静静地听完,末了才按住阿斗他们。
“这事儿光叫他们三个去,只怕不校”他身高腿长,英姿飒爽,就那么站到了宋语然面前,“我去。”
又指了指万石:“叫阿斗带路,我们俩去,尽够了。”
着也不要宋语然有什么表态,拎起阿斗就朝外走了。
荣记一开门,很快热闹了起来。
昨日买到衣服的回去穿上在街坊邻居跟前一露脸,立刻就叫周围的媳妇姑娘们红了眼,那些买了仿制的衣裳的女人们不免发酸。
“好几两银子一件呢,可真舍得,不若就买那挑出来叫卖的,才几十文一件,还不是一样的好看?我瞅着连款式都是一样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那些仿不过就是个形,你瞅瞅。”话的媳妇把衣袖处有着“荣记”二字标记的地方翻开给大家看,“这才是荣记正正经经做了标记的衣裳呢!用料也好,款式也好,都是极为妥当的!不若那仿的,一块粗麻布做一件贵女马面裙,穿出来不伦不类的。”
一时间,穿着仿制衣裳的人羞红了脸,灰溜溜回家换衣裳去了,没买到衣裳的人捉摸着明日定要起个早,听荣记的衣裳从来都是不多的,去的晚了就没啦!
而方才那个穿着新衣裳的妇人,得意地回了家,浑然不知自己无形间又给荣记做了一次宣传。
是以,这日甫一开门,铺子门口的摊子还没摆好,就围上了许多的女人,都是趁着出来买材时间到荣记来走一遭,顺便买件合心意的衣裳回去。
麻婶笑呵呵地跟她们打招呼:“咱们先把摊子支起来,好叫你们能仔细地挑一挑。”
众人便往后撤了撤,伙计们立刻上前帮着把棚子搭好,把摊位摆好,再将今早拉到荣记的两箱子衣裳一件件都挂起来。
昨日一个白,再加半个晚上,几个人也只做出来十几件衣裳,这已然是大家的极限了!还是按照宋语然的想法,各自分工不同,轮流着来做的,也只比寻常多做了一两件的样子。
待衣服一一摆好,围观的女人们便着急地伸手来挑选,还有没挤得进前面的,站在外围伸着脖子看,忍不住道:“怎么只有这几件啊?”
麻婶忙出来打招呼:“咱们荣记做的都是精品,自然是慢工出细活,慢慢做的。”
没衣裳可挑的人忍不住撇下嘴角,满心不悦,忽又看见青玉从铺子里搬出来一只木匣子,放到铺面上打开。
边上闲着的女人们忍不住围过去看,青玉便当着众饶面把匣子打开,取出里头的一块块包头巾,或是汗巾。
这些东西实在没什么出彩,但众人依旧止不住眼前一亮。
因着这些可都不是寻常的布料,而是很多少见又名贵的料子,什么绡金纱,宝花罗,都是她们见都没见过,听都没听过的。
一个女人忍不住拿起一块用宝花罗拼接而成的包头巾来看,拼接的地方绣着花草,绣工平平,但胜在料子好,摸起来舒服!
“这种,怎么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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