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语然左右一看:“哦,还有我兄长,他为了护我受了伤,躺在床上休息着呢!”
旗不耐烦地一挥手,左右各出来三个人,立即举着火把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搜查翻检,旗自己则是举着火把,将院子里男人们的脸一张一张照过去,不时拿出一张画像几番对比。
宋语然的目光一直追着搜查房间的兵们,看见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跨院,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好在衣袖宽大,可以遮掩一二。
片刻功夫,先进去的一人奔了出来,在旗耳边低语一番,旗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抬脚就往跨院走去。
宋语然一言不发紧随其后,进了跨院迎面一股浓厚的中药味,旗皱了皱鼻子,直奔主房,一脚就要踹开房门,宋语然赶紧上前拦住。
“大人!里面是我兄长,他受了重伤,正在静养,此时夜已深,他应该睡着了。”她温温柔柔地着话,却十分坚决地拦着门不让开。
旗十分不客气地一把将她自门前拨开,语气不善地喝道:“滚开!阻碍办差,是想吃爷刀子吗?”
他的力道极大,宋语然被拨地不由自主往台阶下倒去,虞琳和青玉一道儿适时将她扶住,在一旁站了。
没了阻碍,旗一脚踹开了房门,屋内血腥味和中药味越发浓厚,他沉着脸,一只手不自觉地摸向刀柄,一步一步往里走。
从门口到里屋,有张屏风挡着,屏风内传来男人咳嗽的声响,接着,一个气弱又疲惫地男声传了出来。
“怎么了?是谁在外面?”
宋语然便立在台阶上朝着里头喊:“兄长,是守城司的大人,来搜查逃犯!你醒了就好,快和大人罢,是谁把你打伤成这样的,会不会就是那个逃犯呀!”
里头男人剧烈咳嗽了一阵,紧接着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传出来,旗并不停步,举着火把三两步就绕过了屏风,对着床上一照,只见一个身上缠着绷带的男人正吃力地坐在床沿上,似乎疼极了,浑身都是汗水,一脸的胡须掩着脸色,只露出一双没什么神采的眼睛。
旗愣了愣,仔细打量他片刻,确定不是他要找的人,才作罢。但并没有立刻就出去,而是对着外头的手下吩咐。
“把这个院子里所有的角落都给我搜一遍!”
旗又看向床沿上坐着的人,闲聊似得问:“怎么受得伤?”
蒋正气若游丝,捂着心口喘了半的气:“前……日,被一伙人……个……个武功高强……”
宋语然适时地接了话:“兄长你快歇着罢!大夫了,你不能劳累的!”
然后紧走两步到门外,继续道:“那伙人十分不讲理,砸了我的铺子不,还伤人!”
“我们把那些人抓住了教训了一顿,结果他们怀恨在心,在路上报复咱们,还请了帮手,这才把我兄长伤成了这样!”
原来是前日里街上的那场混乱啊,旗不知有没有相信,只闻着满屋子的血腥味和药材味,略带兴味地问道:“赡这般严重?可看过大夫了?”
蒋正照旧有气无力地靠在床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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