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洲的手微动,加重了几分力道,宫柠绷直了足弓,溃不成军地缴械投降,脸埋在他颈间,低低求饶,“没,我开,开玩笑的,我根本没和他联系过,就是,就是……呜,你别……”
“就是什么?嗯?”
“就是,就是故意气,嗯……不,就是看了一个视频,故意叫错男朋友的名字,只是一个游戏,呜燕景洲我错了,我再不这么完了,你别,你放开我行不行,嗯呜阿洲我错了……”
姑娘的声音可怜兮兮的,燕景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眸看她,白皙的脸上沾染了潋滟的绯红,粉嘟嘟的唇瓣还不停翕动着叫阿洲,诱人采撷。
男饶眸色骤然深浓,在她泛着粉红色的鼻尖上落下一吻,嗓音沙哑,带几丝若有若无的魅惑和克制,“可是,晚了!”
“……唔……”
……
窗边的帘布不知何时已拢的严丝合缝,似乎连一丝丝风景都不愿流露出来,暗香浮动,交错在一起的婉转音律,声声入耳,动人心旌。
傍晚时分的星瞻园被笼罩在一片片昏黄瑰丽的夕阳中,浅淡而柔和的风轻轻拂过,抚得团子舒服的在草地上打着滚。
宫柠再次醒来已是第二下午,还是饿醒的。
容姨敲门进来,笑意满满,“姐,您醒了,先生吩咐我给您煮了汤,不伤身的!”
宫柠皱着眉头爬起来,接过碗的喝了一口,声嘀咕,“什么汤啊,还分什么伤不伤身?”
容姨笑出声,好心提醒,“先生,姐年纪,还不适合怀孕,所以让我准备了避子汤,姐你放心……”这是燕族祖传的秘方,对女孩子没有坏处的。
容姨话还没有完,宫柠就一口汤喷了出来,“咳咳咳,咳”
“哎呀,姐您怎么了,慢点慢点……”容姨连忙上前,心疼地拍拍宫柠的脊背,为她顺气,“姐你别急,汤还有的……”
“……”
宫柠咳得更厉害了,这下容姨急的额头都冒汗了,这番动静不,房门被人略带焦急地推开,男人声音微沉,“怎么了?”
容姨急的跟个热锅上的蚂蚁,“先生,姐喝汤呛着了!”
燕景洲看女孩脸咳得通红,即刻上前,握着女孩双肩让她坐直身,一手抚在她后背,“别急,慢慢呼气……”
一阵兵荒马乱后,卧室恢复了安静。
姑娘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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