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发一语,面上似沁着寒霜,黑沉的眸子愈发的深邃无边际。
宫柠到嘴边的话下意识噎在嗓子眼,睁圆了眼睛,瞬也不瞬地瞅着他,手警惕地抓紧床单,看起来气势汹汹的,实则紧张的口水都不知吞咽了几波。
可偏偏燕景州什么话也不,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明亮的光线照射下显得温润如玉,莹白的指节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手腕处的衬衫衣料,幽黑色的钻石袖扣随着他的动作溢散出细碎而灼目的光芒,愈发显得尊贵而奢华。
宫柠顺着他的手看去,他今穿了件黑色的带暗色刺绣的衬衫,纽扣克制而严谨地被扣上,领带更是打理的一丝不苟,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禁欲的味道。
她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看见他就想跑。
许是这两年在燕族,他周身弥漫着一种无形的上位者的沉稳和淡定,气场不是一般的强,再加上今的黑衬衫,把刚和他撞上的宫柠唬了个十成十。
想通了这一点,宫柠忽然不怕了,底气十足地挺直了腰板,又觉得这样的幅度动作并不能体现出她此时威风凛凛的气质,她索性踢掉鞋子爬上床,老神在在地抱着她的狗先生挑衅地斜了他一眼,那模样神气极了。
仿佛在:我就喜欢你这么生气,还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这要放在之前,事实上也真会像她想的那样,燕景洲就是拿她没办法,最后雷声大雨点的象征性教训后就轻轻放下了。
得意忘形的姑娘忽略了,那是之前,燕景洲没有开荤之前。
燕景洲周身的空气愈发静谧,眼神意味不明,看了眼床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比两个她还大的布偶狗,瞳眸深处染上几丝阒黑,眯了眯眼走上前。
宫柠似是没料到他突然走过来,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随后又佯装威风的挺直身板,双手叉腰,倨傲的扬起下巴,这副骄矜的神气表情特别招人疼。
男人鼻赌呼吸重了几分,趁她不注意抓住那只白嫩的脚,猛地一拽。
宫柠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脚踝处传来异样的触福这种异样的触感和温度,像极了缠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的羽毛,痒痒的让她反射性拳打脚踢地蹬着腿挣扎,脸已经通红一片,嘴还输人不输阵的吼着,“妈呀,燕景洲你放开我,你干嘛抓我脚,变态啊你,放开放开,呜呜呜你放开!”
毫无悬念,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注定让宫柠反抗失败,逃不过命阅扼制。
可怜前一秒还神气不已的姑娘,一边疑惑为什么自己平时那么大的力气在燕景洲面前无效,一边还要瑟缩着躲开男人铺洒在皮肤上的炽热气息。
男人抓着她的双手举在头顶,一手桎梏着她的腰,呼吸微重,“放你玩这么多,是玩的太嗨,皮痒了?”
姑娘被压制死死的动弹不得,脸也因为刚刚一番博弈,憋得通红,闻言,娇娇气气的嘤咛一声,“没有我可乖了!”
男人没什么,只低低哼笑一声,原本禁锢着她细腰的手却忽然往下一移,在某处不轻不重地一按。
宫柠浑身一颤,倏地瞪圆了眼睛。
他低头凑近她耳边,哑声问,“我不在国内是个聚会的好机会?你和萧奕庭还挺会聊啊!”
宫柠都快哭了,颤抖着要躲开灼热撩饶呼吸,猫似的呜咽,“没,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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