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是想除掉我,大可不必为安德西越医治,还能得到其他的好处。等他自然死亡,这样你就可以攻打西域了。”陆幼宜冷冷一笑,“这样不是正中你的心怀吗?但是你不能这样做,因为西域国是唯一可以和中原抵抗的,你根本不知道他们会进行的下一步是什么。所以到头来,你还是要依靠我。”
贺兰羡南眯起眼睛,周身的冷气让陆幼宜心里七上八下的,但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怕的样子,“我从来都没有威胁皇上,我只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摆在台面上,让皇上仔细考虑清楚。”
贺兰羡南冷冷一笑,伸手捏住陆幼夷下巴,“跟皇叔在一起之后,你的性子还真是越来越像他了。”
“不管我跟谁在一起,我自己的性子,只能代表我自己。”陆幼宜后退一步,挣脱贺兰羡南的控制,“皇上,现在我是贺兰崇墨的人,还希望您能自律,不要动手动脚的。”
“他贺兰崇墨只是个摄政王,而朕是谁呢?朕是子!若是朕看不惯,可以随时将他摄政王除掉,更何况是他的女人。朕若想要,随随便便挥挥手便可以将他的一切收入囊中,你又何必在这一口一语着外饶话呢?陆幼宜,大号的前程和荣华富贵放在你面前你不选,非要选择一条死路。难道是朕当初没有提醒过你吗?如今朕想给你第二次机会,你非但不选,还咄咄逼人,不知好歹,你可知你要承担多大的后果?”
陆幼宜微微福了福身子,满脸尽是不屑,“我要承担什么后果都是我自己的选择,皇上又何必在这里多此一举呢?若是皇上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明日我便会进宫来为安德西越诊治。”
“那朕若是有事呢?”贺兰羡南猛然拉住陆幼夷胳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你一口一个你是贺兰崇墨的人,今日,朕就让你看看你到底是谁的人!”
“贺兰羡南!”陆幼宜一怒之下喊出了贺兰羡南的名字,她死死地盯着他,“得不到就会掉,你的价值观就这么脆弱吗?”
贺兰羡南盯着陆幼宜,满脸的愤怒只增不减,“你还敢这样直呼朕的名字?”
“名字起了不就是叫的吗?我告诉你,如果今日你敢对我做出什么事情的话,我来日必定不会放过你!”
陆幼宜刚下了狠话,养心殿的门就突然被推开了。
“皇上招陆太医进宫,怎么没跟微臣讲啊?”贺兰崇墨面无表情地大摇大摆走进来,看见贺兰羡南怀中的陆幼宜,他眼神微眯,“皇上这是在做什么?”
陆幼宜看见贺兰崇墨的一瞬间,气的都要从贺兰羡南身上跳下来了,可是贺兰羡南箍着她的腰,她根本动不了。
“做什么?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还需要跟皇叔讲吗?”贺兰羡南扭头看了看陆幼宜,“陆太医花容月貌,朕喜欢,想要给她名分,不可?”
“你做梦!”陆幼宜死死瞪着他。
贺兰崇墨讽刺地笑了笑,“那皇上可知道,你怀里抱着的人是本王的人?就算权力至上,但是怎么本王也是皇上的皇叔,公然抢皇叔的女人,皇上就不怕给人留下笑柄吗?”
“这全下的东西都是朕的,就连皇叔你也是朕的。”贺兰羡南看着贺兰崇墨的眼神格外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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