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朕就算是要你的女人,你也不能有半句怨言。”
“皇上这是话的,可就是有些搞笑了吧。”贺兰崇墨走到贺兰羡南面前,攥住陆幼夷胳膊,将她从贺兰羡南手上拉了下来,“皇上别忘了,这下可是谁帮皇上夺得的?本王征战四方,帮皇上处理了多少为难事务,皇上不是不知道。皇上的权利为何这样大,下为何这样广,哪一个原因不是有本王的存在?”
“呵,你这话可是要公然与朕作对了?你想造反吗?你想要坐到朕的位置上吗?”贺兰羡南也死死拽着陆幼夷胳膊不松手。
“想要坐在皇上的位置上,本王还需要等到今吗?皇上,本王对你的位置没有任何兴趣。之所以为你平定下,那也是因为那是本王应该做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动本王的女人,就休怪本王无情了。”贺兰崇墨一用力,把陆幼宜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今日之事,本王已经铭记在心。若是再有下次,可就保不准本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惩罚皇上了。”
“你的权利可都来自于朕,你有什么资格敢在这里恐吓朕?”贺兰羡南冷笑着坐到位置上,“你怀里拼命护着的这个女人,还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样的心思。你怎么就知道,她跟朕不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不定她就是故意留在你的身边,想要扳倒你呢?”
陆幼宜听到贺兰羡南挑拨离间的话,瞬间抬起头看着贺兰崇墨,眉宇尽是委屈,“我不是!”
贺兰崇墨攥着陆幼夷手慢慢加重了,“皇上,挑拨离间,可不是一个君子的所作所为。本王的女人,本王若是不相信,谁还能相信?陆幼宜本王就带走了,皇上自便。”
“陆幼宜!”贺兰羡南大喊一声,“你应该清楚,富察敬舒怎么死的,谋杀宫嫔可是死罪!”
贺兰崇墨明显感觉到陆幼宜身子僵了一下,心下了然,头也没回就拉着陆幼宜出去了。
贺兰羡南阴沉着脸,看着两饶背影,伸手掀了茶杯。赵永诚赶紧走进来,“皇上息怒!”
“你们怎么看的人?贺兰崇墨进来了都不通报吗?”贺兰羡南的声音很大,在殿外的陆幼宜听的一清二楚。
“摄政王他他的人拿刀架在奴才脖子上,直到摄政王出去,才放了奴才。”赵永诚委屈地看着贺兰羡南,“皇上恕罪!”
“恕罪恕罪,恕罪有什么用!你们这群废物!他的人,他能有多少人?御前侍卫又有多少人?你怕他做什么?”
“可是”赵永诚抬起头,满眼都是错愕,“摄政王的人,将我们所有的人都围住了”
“什么?!”
贺兰崇墨出了养心殿,就把陆幼宜打横抱了起来。陆幼宜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低头不语。
贺兰崇墨也不话,只是往前走,陆幼宜觉得好奇,抬起头看了看他的下巴,“你怎么了?”陆幼宜感觉到他心情不是特别好了。
贺兰崇墨听到陆幼夷话,停下步子低头盯着她,“为什么传假消息给我?”
“我看你这几日很忙,所以不想打扰你。”陆幼彝着头,“我以为我自己可以解决。”
“你有我在身边,还需要逞强吗?难不成我是摆设吗?如果我再晚来一步,你就会被”贺兰崇墨的语气有些冲,陆幼宜委屈地把头埋在了他的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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