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崇墨无奈地摇了摇头,“来了。”
……
储秀宫。
“干快点儿!磨磨唧唧的,你找死?以前在浣衣局不是洗的挺快的?”怜儿又扔了两件衣裳在夏初禾面前,“一炷香之内,把这些衣裳洗好,然后去内务府给主领月银,少一分,我就扒了你的皮!”
“哟,扒皮?扒人皮我还没见过,要不你给我示范一下?”
怜儿顺势抬起头,就撞上了站在门口的陆幼夷脸。她脸色一顿惨白,吓得后退了几步,“怎……怎么可能?你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我死了是吗?”陆幼宜笑了笑,走到储秀宫的院子里,“那你的消息还真是迟钝。你们主子呢?叫她来见我。”
夏初禾自打陆幼宜出现之后,眼睛就再也没离开过她。夏初禾的精神很不好,两色苍白,眼下两块乌青,嘴角生了疮。她眼中含泪,委屈道不出口。
陆幼宜走过去将夏初禾从地上拉起来,那双手从盆子里水淋淋地伸出来,上面布满了伤口与烫伤,因为浸了水,有的已经发炎流脓了。红一片紫一片,光看着就疼得钻心。
“怎么回事?”陆幼宜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夏初禾,“谁干的?”
夏初禾瞧了一眼怜儿,没话,眼泪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落了下来。陆幼宜咬了咬牙,松开夏初禾的手就朝着怜儿的脸甩了过去。
“你敢打我?”怜儿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你有什么资格?”
“我有什么资格?”陆幼宜不禁笑了,“就凭我是皇上亲封的御太医,正四品官员,比你爹的官职都大,我都没计较你没跪下给我磕头,你还好意思我有没有资格?若我想要了你的命,现在就能做到。”陆幼宜伸手掐住了怜儿的脖子,“别逼我。”
“我主子可是延禧宫的主人,皇上的答应,你敢动我?”
“皇上的答应怎么了?就算当了常在贵人,我一样敢动。”陆幼宜收了收手里的劲儿,“你有撑腰的,我就没有了?贺兰崇墨,进来!”
陆幼宜话一出,怜儿跟夏初禾俱是一惊。倒不是惊讶陆幼宜有帮手,而是惊讶摄政王这号人物竟然听从陆幼夷呼风唤雨,竟然还容忍陆幼宜喊他的名字。
“怎么了?”贺兰崇墨走到陆幼宜身边,“有麻烦了?”
陆幼宜松开手里的怜儿,骄傲地点头道:“就是她,自己身后有皇上的答应撑着,我不敢动她。但我就不一样了,我不光不害怕你的答应,我还有摄政王给我撑腰。”陆幼宜拍了拍贺兰崇墨的肩膀,轻声道:“摄政王,帮帮忙帮帮忙。”
贺兰崇墨微微一笑,走到怜儿身边将她扶了起来,“没事吧?”
怜儿瞧着摄政王的倾世容颜,早就移不开眼了,贺兰崇墨又是这般温柔,跟传言中阴郁暴躁的摄政王丝毫不同,心里又放下了几分戒备,害羞道:“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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