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是奉皇上之命,亲自去接摄政王回来的。现在微臣的使命已经结束了,皇上要怎么罚微臣,微臣都心甘情愿。”
陆幼宜可是把话放在那儿了,我刚刚帮你接回了你口中任劳任怨的皇叔,你若是罚我,就太不近人情了。
贺兰崇墨早就摸透了陆幼夷心思,低头笑了笑道:“多谢皇上派这么一个弱女子来接我,虽然我身处险境,但是也还用不到让一个女子来为我敛尸。”
“皇叔这话,是不肯承认你们两个饶关系了?”贺兰羡南淡淡道。
“我们两个的关系?还用承认?”贺兰崇墨扭过头瞧着陆幼宜,温柔道:“我只是不愿她为我涉险,半分都不愿。”
贺兰崇墨望着陆幼夷眼神极其深刻,一瞬间倒让陆幼宜有些恍惚了。
贺兰崇墨到底是在做戏,还是在假借证明表露心迹呢?
还未等陆幼宜想明白,贺兰崇墨大大的手掌就已经包裹住了她的拳头,“若是我心爱的女人会因为我丢了性命,就算我真的死了,在地下也不会安心的。”
陆幼宜仔仔细细望着贺兰崇墨,似乎是要将他看个透彻。但在贺兰羡南眼里,这眼神就是赤裸裸地调情。
“行了,既然如此,你们两个人都回去养伤吧。”贺兰羡南摆了摆手,其余人,下朝。”
眼看贺兰羡南要走,贺兰崇墨赶紧开口拦住了他,“皇上!陆幼宜因为微臣,身受重伤,还希望皇上能给她一个月的时间调休。现在陆幼夷右手完全抬不起来,根本没办法行医。”
贺兰羡南盯着陆幼宜被贺兰崇墨紧紧拉着的右手,心里又是一阵郁闷,“行了!你们两个人,都在府上养一个月吧!无事不用进宫。”
他看见就晦气。
“多谢皇上。”贺兰崇墨嘴头上随便谢了谢,就拉着陆幼宜出了养心殿。
陆幼宜看着贺兰崇墨拉着自己的手,脸上霎时烧得通红。她抬起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长发轻轻扫过她的脸颊,好似温暖的手一般。
“你方才可太大胆了,若不是我帮你话,你现在就人头落地了。”贺兰崇墨将陆幼宜拉到一处没饶地方,回过身看着她,却见她一脸心事,“怎么了?心虚了?方才还不是气势汹汹的?”
陆幼宜没答话,抿了抿嘴抽回了被贺兰崇墨牵着的手,悠悠道:“我只是不想……不想让他太得意,狠狠地打他的脸才好。”陆幼宜把右手藏在身后,“刚才,多谢你了。”
“没什么,帮你一个丫头,还是举手投足的事情。”贺兰崇墨伸出手弹怜陆幼夷额头,“走吧,到了帮你解决麻烦的时候了。”
“去哪儿?”陆幼宜抬起头道:“不是回去休息吗?”
“你忘了夏初禾了?”贺兰崇墨叹了口气,“哎,你这个朋友,怎么不长脑子?”
“啊!我忘了!”陆幼宜赶忙紧走了两步,回过头却发现贺兰崇墨没跟上来,“快走啊!一会儿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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