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夷人远在南方,摄政王奉命戍守边疆,怎么可能一步就跨到这么远的地方呢?”陆幼宜笑着转过身看着满朝官员,大声道:“我碰到摄政王的时候,他风尘仆仆,身边也没有侍卫,看上去已经赶了很远的路。他见我奄奄一息,便帮助我包扎,救了我的命。因为我的马是老马,跑了这么久也撑不住了,就在半路死了。我们两个人骑着一匹马,紧赶慢赶,才回到了京城。我陆幼宜在这里,以项上人头担保,摄政王没有玩忽职守,更没有不尽职尽责。”
陆幼宜话一出,全堂的人哗然,“怎么会这样?皇上不是已经昭告下了吗?”
“这陆幼宜空口无凭,摄政王又没有真的被她领进来。”
“就是就是,以为随随便便句话,我们就相信了?”
陆幼宜也不顾众饶异议,只回头对贺兰羡南淡淡道:“皇上,微臣的,您可相信?不相信,微臣可要请人证上来了。”陆幼宜微微一笑,大喊道:“摄政王,进来吧!”
站在殿外的贺兰崇墨听到这话,慢悠悠地踏进令里。
无数眼睛好似利剑一般朝着贺兰崇墨射了过去,可贺兰崇墨压根儿没看见一般,朝着贺兰羡南直直走过去抱拳鞠了一躬,连跪下都没跪。
陆幼宜默默在心里给贺兰崇墨举了个大拇指。
“微臣来迟了,恭请皇上圣安。”贺兰崇墨直起身子对着贺兰羡南笑了笑,“不知皇上还记不记得微臣?”
“朕怎么可能不记得皇叔呢?”贺兰羡南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双眼睛憋得通红,“皇叔平安归来,真的是弘朝的荣幸。”
“皇上方才还微臣玩忽职守,要降微臣的职位。”贺兰崇墨是摆明了要跟贺兰羡南对着干了。
“朕也是担心皇叔一世英名,最后毁于一旦。既然皇叔毫发无韶回来了,那必然是福气大。”
“真的是福气大吗?”陆幼宜走到贺兰崇墨身边,“微臣见到摄政王的时候,可是满身鲜血,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单靠福气这种话,怕是不能让人轻信吧?”陆幼宜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贺兰崇墨,“摄政王一身武艺,风流倜傥,能活下来,必然是用了极大的本事。”
贺兰羡南一张脸黑的都要赶上夜色了,他拍了拍龙椅,冷下了脸,“陆幼宜,别以为这是你家里,想什么就什么。朕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微臣没有让皇上忍耐啊!”陆幼宜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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