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宜正走着神,感觉到他的动作,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黄沙路远,日高风热,陆幼宜却觉身心舒畅。
陆幼宜跟贺兰崇墨边走边赏着风景,原本三就能回到京城的路程被硬生生拖到了五。
这五里,贺兰崇墨给陆幼宜打了各种猎物,野兔,鸽子,野鸡,鲤鱼……好吃好喝地养着陆幼宜,身上的伤也有了些起色,只是伤口还未愈合,若是等着皮肉重新长出来,估计还要等一两个月。
且这,贺兰崇墨牵着马慢悠悠地走进了京城,陆幼宜坐在马背上左瞧瞧右看看,感叹终于回到了京城。
“你很想回来?”贺兰崇墨回过头看着马背上的陆幼宜。
“没有啊,我只是想找个床睡觉。这几日睡在草地上,硬得我浑身都疼。”陆幼宜罢,抬起手揉了揉脖子。
贺兰崇墨低下头笑了笑,无意道:“睡得不好,胃口倒是挺大,一只鸡能吃的只剩骨头。我还从未见过哪个女人同你一般,吃的这样多。”
陆幼宜撅了撅嘴,“吃的这样多怎么了?我就爱吃好吃的,吃的开心了,我心里自然也就开心了。”
贺兰崇墨无奈地摇了摇头,却还是很果断地在路过的糕点铺子前停下脚步,买了一袋芙蓉糕递给马背上的陆幼宜,“吃点垫垫,马上就到我的私宅了。”
陆幼宜笑嘻嘻地接过来,刚要塞进自己嘴里一块,突然想到了贺兰崇墨,就把抓出来的第一块塞进了贺兰崇墨的嘴里,“报答你。”
贺兰崇墨嚼着嘴边的糕点,低下头轻笑,“一块糕点,可不够打发我的。要不然……你以身相许吧?”贺兰崇墨突然跃上马背,侧脸贴上陆幼夷长发道。
陆幼宜脸色霎时爆红,结结巴巴道:“这……这……这个,我们下次再吧!”
陆幼宜赶忙塞了一块糕点到自己嘴里,还未咽下去,就听见前面的人群中传出了一阵惊呼。
“摄政王战死了?”
“听是被蛮夷人吃了,不过他不是去边疆了吗?怎么会被南方的蛮夷人吃了?蛮夷人也会吃人吗?”
“管他吃不吃饶,摄政王死在南方,可不就是玩忽职守了?”
“哎,妒英才啊!”
贺兰崇墨骑着马往前赶了几步,只见集市中间的告示牌上贴着贺兰崇墨战死的消息,陆幼宜看见,不由自主地挑了挑眉。
“你被迫战死了。”陆幼宜声道。
“我看见了。”贺兰崇墨轻轻一笑,“没想到我们回来的还正是时候。”
“你想打贺兰羡南的脸吗?”陆幼宜捡了一块糕点细细碾成碎末,“我可想好怎么报仇了。”
“报仇?”贺兰崇墨饶有兴致地抬起头,“他惹你了?”
“他把我送到边疆去,还差点丢了性命,胳膊上的伤指不定也会留疤,我能这么轻易让他好过?”陆幼宜把手中的碎末一扬,瞬间被风吹得无影无踪。
“你想怎么做?”贺兰崇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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