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笨?”贺兰崇墨轻笑着帮陆幼宜系腰带,一双手纤细修长,陆幼宜看着看着就走了神。
……
“怎么这么笨?”
……
脑海中突然传出一声疑问,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陆幼夷记忆里晃来晃去。
那个身影帮她系着浴袍上的腰带,低着头,轻轻嘲笑着她。
但是一瞬间,那个身影就消散了,无论陆幼宜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一股异样的感觉爬上陆幼夷心头。她好像觉得,之前发生在她梦境里的事情,可能真的存在过。可是她为什么会忘了呢?
“喂,想什么呢?”贺兰崇墨摘下手帕敲了敲陆幼夷脑门,“收拾收拾,我们出发回京。”
陆幼宜这才回过神来,“哦,好。”刚要伸手把脏衣服什么的揣进包裹里,就又被贺兰崇墨拉到了身后。
“算了,你的胳膊不方便,还是我来吧。”贺兰崇墨把陆幼夷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包裹里,陆幼宜刚要开口不干净,就听到贺兰崇墨低声道:“别分你我了,反正我都给你换过衣裳了。”
陆幼宜也不敢再什么,只好慢悠悠地走到了洞口。陆幼宜望着太阳眯了眯眼,往周围一看,发现方圆百里没有一个死饶尸体。
她明明记得,昨这里死了一堆人才对,怎么没人了?
而且贺兰崇墨贵为摄政王,应当是有兵马将军跟着,怎么就他一个?
陆幼宜回过头去看着贺兰崇墨,贺兰崇墨也正好收拾好东西走过来,看见陆幼宜疑惑的眼光,便道:“今早你睡得死,我就把尸体都解决了。我的手下都被贺兰羡南杀得差不多了,都赶回京城医治了。”
“哦。那左轮和右刃呢?”陆幼宜突然想起来这两个无用的东西。
“死了。”贺兰崇墨面无表情地走到山洞侧面牵出一匹马,“昨被乱箭射死了。”
“他俩是皇宫的人,一定程度上也算是你的人,你都不手下留情?”陆幼宜知道那两个人一定是贺兰崇墨故意杀的,便一本正经问。
“那是贺兰羡南的人,不是我的人。”贺兰崇墨拍了拍马背,看着陆幼依:“我抱你上马。”
“就一匹马?我的马呢?那匹马可是我在集市上买来的,一千两银子呢……”
不等陆幼宜完,贺兰崇墨就揽住陆幼夷腰腾空一跃到了马背上。贺兰崇墨把陆幼宜护在身前,双手环过她的身体,抓住了马绳。
“就算那匹马是你生的,你现在一只手也骑不了马。”贺兰崇墨夹了夹马肚子,对着陆幼依:“坐好了。”
“哦。”陆幼夷身体靠在贺兰崇墨怀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夏日的风被太阳烤的炙热,但是马的速度很快,所以那些风又被穿上了冰冷的外裳,调皮地顺着陆幼夷发梢滑进了衣裳。
贺兰崇墨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草木味道,有时候是竹叶香,有时候是花朵的香味。陆幼宜注意到他时常更换香囊,估计就是这个缘故。
贺兰崇墨一只手拽着马绳,另一只手绕到陆幼宜身前护住了她手上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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