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太甜了,跟我府上的点心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贺兰崇墨将那点心捏在手里仔细看了一番道。
陆幼宜无情地瞪了贺兰崇墨一眼,“你懂什么?心情不好的时候,甜品点心就是治愈的良药。”陆幼宜又扔了一块玫瑰酥在嘴里。
“什么书上写过这种良药,怎得我没听过?”贺兰崇墨饶有兴致道。
“你没听过的事情多了。”陆幼宜继续道:“心脏和胃靠的最近了,你把胃吃的饱饱的,把一颗心托住,就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了。”
“这都是什么谬言?”贺兰崇墨好奇道,“你不是个太医吗?太医不是讲求真凭实据的吗?你这样毫无根据的话,若是被太医院的老庸医们听见了,又要做文章了。”
“我管他们呢,我自己舒坦了就好。”陆幼宜打了个嗝,还想往嘴里塞点心,被贺兰崇墨一把拦下了。
“你为什么不舒坦?”贺兰崇墨悄悄地拿过陆幼宜手里的点心,“是因为昨在寺庙里杀了人吗?”
“可能吧。”陆幼宜扭过头看着贺兰崇墨,“在这个地方,杀了人都有什么刑法?”
“那可多了去了。”贺兰崇墨看着上的星星,“像这满星辰一样多。”
“那你告诉我几个,好让我有心理准备。”陆幼宜叹着气看向空,“就算我是有九条命的猫,也跑不了。”
“比如,腰斩,流放,人彘,千刀万剐,砍头等等。”贺兰崇墨舒了口气,“不过你什么事也没有,谁让我菩萨心肠,送佛送到西呢。”
“谢谢你,贺兰崇墨。”陆幼宜笑了笑,“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完成的。”
“你现在叫我的名字是越发顺口了。”贺兰崇墨捏住陆幼夷下巴,“让我好好想想,怎么惩罚你。”
陆幼宜借着星光月色看着贺兰崇墨的脸,突然开口道:“你知道什么叫做因果报应吗?”
“因果报应?”贺兰崇墨放开陆幼夷下巴,“你做什么孽了?有什么需要你偿还的?”
“不知道。”陆幼宜把下巴靠在膝盖上,“我本就不属于这里。”
“什么傻话呢?你不属于这里,那你属于什么地方?”贺兰崇墨疑惑道。
陆幼宜伸出手指着边,“我可能来自那里,来自一个你们都在沉睡的世界。那个世界里可能你们也存在,只是我没见过,或者没遇到。”
“你到底在什么?”贺兰崇墨伸出手探上她的额头,“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反正了你也听不懂,听懂了你也不会相信我。”陆幼宜托着下巴望着月亮,淡淡道:“我就看着德妃,在我面前死去,却没有任何办法。如果佑意知道了,会有多伤心呢?
“佑意圆寂了。”贺兰崇墨顿了顿,“昨晚,就在德妃薨聊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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