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宜话毕,郑开河眉头上已经流了汗下来。他的胸口起起伏伏甚是厉害,陆幼宜也不拆穿,只等着赵永诚把证据拿上来,她还有一句话要问郑开河。
不一会儿,赵永诚就把从陆幼宜房间里搜出来的薏米给贺兰羡南看了一眼,陆幼宜也抬起头瞧了瞧,漫步经心地看着赵永诚,“赵公公,劳烦您告诉我,这薏米是在哪儿拿出来的?”
“在柜子第二层,装着胭脂水粉的地方。”赵永诚对着陆幼依。
赵永诚完,陆幼宜微微惊讶地皱起了眉头,“呀,不知赵公公去的时候有没有见到皇上赏给我的一只镶宝石蝶戏双花鎏金银簪?也是放在那一层里。”
赵永诚摇了摇头,“老奴未见,陆太医是不是记错了?”
“怎么可能呢?那可是皇上赏我的东西,我岂敢乱放。”陆幼宜故意看向贺兰羡南,看似无意实则有意道:“皇上,您还记得吗?您在慈宁宫地时候,我办事仔细赏我的。如果皇上不记得了,我再一遍?”陆幼宜紧紧盯着贺兰羡南,眼神里尽是狡诈。
贺兰羡南也盯着陆幼宜,一双桃花眼迸射出危险的目光,像一把利刀一般恨不得把陆幼宜里三层外三层刮一圈。他从未送过陆幼宜什么镶宝石蝶戏双花鎏金银簪,她之所以这么,估计也是为了套郑开河的话。陆幼夷话她没办法拒绝,因为他若没有,她估计就会把太后的事情出来,她就会反将他一局,他辛苦设的局就白费了。
呵,好厉害的丫头!
贺兰羡南低下头去,淡淡地“嗯”了一声。
“皇上还记得的话,那就好办了。本来在我柜子里的东西,不见就不见了,必然是放这薏米的人偷偷拿走了。”陆幼宜重新蹲到郑开河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皇上赏我的东西,你干嘛随便乱碰?若是碰坏了,可是杀头的大罪。你快点把簪子拿出来,我就不追究你的过错了。”
“我没拿!”郑开河后退了好几步,神色格外惊恐,“你别想污蔑我!我就是没拿!”
陆幼宜叹了口气,“既然这样的话,我只能把你交给皇上了。皇上,有人偷了您赏给我的东西,该当何罪?”
贺兰羡南挑挑眉,“杀!”
郑开河立刻暴怒了,他还没扳倒陆幼宜,怎么能丢了性命?想到这里,连话也不过脑子了,横冲直撞平陆幼宜面前,抓着她的胳膊道:“你别想害我!你柜子里就那几盒破胭脂水粉,哪有什么簪子?你别想诬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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