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河此话一出,别满朝官员了,就连郑开河自己也愣住了。
这话不就是变相证明了,他去过陆幼夷房间,连陆幼宜房间里摆放的东西都清清楚楚吗?那他方才的陆幼宜指示他煮薏米,在陆幼宜手中拿到的薏米,又有几分可信?
陆幼宜似乎对郑开河惊恐的表情格外满意,她笑着拍拍手,半蹲在郑开河面前,“你之前不是,从来没见过我的薏米,都是在我手中直接带走吗?怎么这个时候,就对我的房间构造这么了解了?还是,这些东西就是你放进去的?”
郑开河眼神忽闪,推开陆幼宜看着贺兰羡南道:“皇上,奴才有证人!这个证人曾经亲眼见到陆幼宜在宫外买过薏米!”
陆幼宜见郑开河还有后招,也不害怕,只转过身去看着贺兰羡南,轻笑道:“皇上,我也很好奇,谁能在我出宫时一直跟着我,还看清了我买的什么东西,既然来了,就让她上来,我也瞧瞧是不是熟面孔。”
台下的人都诧异陆幼宜怎么敢这么跟皇上话,无法无的,都开始窃窃私语。陆幼宜朝台下望了一圈,那群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了。
贺兰羡南点点头,“也好,既然来了,就一并带上来吧。”
贺兰羡南话毕,赵永诚就带着一个穿着华丽的宫女上前来了。她打扮得规整,看上去不似寻常姐家的丫鬟。那丫鬟见陆幼宜盯着她盯得紧,还挑衅地朝着陆幼宜抬了抬下巴。陆幼宜最擅长的就是杀人诛心,只见她对着那丫鬟一蹙眉,露出了悲泣的神色,接着摇了摇头,转过身去。
在那丫鬟眼中,陆幼夷动作无疑是在打击她的心理防线。毕竟她刚刚在宫外等候,宫里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如今陆幼宜这么一表现,郑开河又佝偻在地上,她心里顿时就没谱了,原本高抬的下巴缩了回去,转而是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
那丫鬟见到郑开河跪着,走到大殿前也跪了下去。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那丫鬟抬起头瞧着贺兰羡南,“奴婢是乌拉那拉婉娆姐的丫鬟翠茜。前几日出府给姐买东西,就撞见了陆幼宜在米店买薏米,一买就是一袋子,还不少的量。”
“什么时候的事情?”陆幼宜扭过头饶有兴致地问,“你确定看见的是我?十二到十五号,我可是昏迷着呢。”
翠茜听见陆幼宜这话直接愣了,婉娆也没跟她过陆幼宜昏迷的事,只让她做个伪证。想到这里,她不敢乱话,只好胡诌道:“奴婢……也不记得了,时间太久了,奴婢早就不记得了!”
陆幼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借口还比较让人信服。不过,你怎么确定那人就是我?还是,你早就认得我了?”
翠茜瞧着陆幼宜,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那人跟你一样,带着个帕子,又黑又丑,满脸麻子和痘痘,不是你,还会是谁?”
贺兰羡南听到翠茜的描述,突然勾起了嘴唇。陆幼宜看过去,她的容貌只有贺兰羡南与叶明扬见过,贺兰羡南这个样子,许是想看看她怎么办。
不过陆幼宜也听明白了,婉娆费尽千辛万苦让翠茜来作伪证,还不忘贬低她一番,倒是让她记了个大愁。如此也好,她正愁怎么揭了遮脸的帕子,借这次阴谋,倒不如顺水推舟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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