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进入了冥想,镜墨揉了揉前几天被胖揍的胸膛,嘀咕了声还是这般阴险,这才慢悠悠地起身,弹了弹被压得有些褶皱的袖子,笑吟吟地扬长而去。
之后的一个月里,凡是燕不虞在的地方,准没有蔚秋的影子。
渐渐的,众人也发觉到了不对劲。
几个年轻的弟子围在一起讨论,最整齐的观点便是:蔚秋又逃课了,而且燕前辈很生气,以至于怕挨罚的蔚秋成天躲着他。
可这都躲了一个多月了,该握手言和了吧?
就在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一片阴影,紧接着头顶便受到了一记重锤!
“哎呦!”
吃痛声齐齐响起。
还未等他们从痛楚中缓过神来,便听见极为耳熟的呵斥声:“不好好修炼,一个个在这里聊什么八卦?是不是闲课业太少了?”
一抬头,果然是蔚秋!
只见一脸凶相的女子叉腰瞪着他们,手里拿着的,正是方才拍他们脑壳的书卷。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下,毫不犹豫地将为首的伍安之推了出去:“是他起的头!”
“我?”
伍安之吃惊了一下,很快便露出无辜地苦笑。
显然没少拿他做挡箭牌。
蔚秋好没气地说:“少给我找借口,赶紧回去修炼,卫爷爷找了你们半天呢。”
驱逐令一下,这群小孩就跟无头蚂蚁一样乱窜,很快便四散得不见了踪影。
伍安之总是慢一拍,见他们跑光了,也急忙提着衣袍掉头跑路。
谁知前脚刚迈出去,后脚就听见蔚秋慢悠悠地开口:“你回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话?
伍安之步伐一顿,攥着玉扇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蔚姐姐,您有什么话想跟我呀?”
“慌什么?”
蔚秋皱眉打量了他一眼,将手中的书卷递给他:“这是宗门赛的参赛名单,你好好看一下,到时候由你带领弟子们去比赛。”
“啊?”
伍安之傻眼了,看着手中的书卷有些不知所措:“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我担当不起的!”
他是众弟子中最不出众的一个,为何独独选他做领队?
“你当得起。”
蔚秋严肃地按着他的肩膀,“我知道,你一直都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无一是处,能只身一人跑到蛮州来,还活着见到我们,说你有勇有谋也不为过。”
她也是听镜墨说起才知道,他被盗贼掳走以后,竟在盗贼窝里做了军师,愣是将方圆十里内的盗贼势力给一锅端了。
至于镜墨说的差点被火烤了,也是他被盗贼灌醉了酒,差点栽进篝火里的误会。
“可是”
伍安之有些不解,“蔚姐姐为何不亲自带队?”
带着弟子参赛,一般都是宗主分内之事。
这话问得蔚秋有些一言难尽,支吾了半响,忽然黑着脸说:“就是一时抽不开身!别再问了啊,这事就交给你办,别给我搞砸了!”
不等他答应一句,她便似在躲什么瘟神,眨眼就跑没影了。
这
伍安之看了看手中的书卷,又看了看女子消失的地方,有些困惑地挠了挠头。
“哦”
很快,蛮州便迎来了今年第一轮宗门赛。
说来也是怪,从入场到待战,他们连蔚秋的一根毫毛都没瞧见,反观伍安之,竟将大伙儿安排得井井有条。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能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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