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观感受让男子不禁拧起了眉头,刚要开口,便睨见小徒儿失落的神情,到了嘴边的话顿时烟消云散。
这个傻瓜
燕不虞无声地将糕点放回食盒,转身进了屋。
门倒是没关。
蔚秋在门口观望了半响,没忍住跟着进了屋,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毕竟这么丢人的事情,肯定得悄悄说。
谁知师父进屋后,愣是没吭声,像往日一般擦拭琴弦,折腾书架,一个人静静地看书。
全然将她当做了空气。
蔚秋又没忍住开了口:“师父,你别不理我呀,徒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
“你错哪儿了。”
“啊?”
她愣了一下,看着男子露出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急忙道:“我,我知道,我不该听信镜墨前辈的话,还想当然地说负责”
“负责?”
燕不虞放下手中的书卷,淡声问:“你的意思是,之前那些话都是违心的?”
这
蔚秋恨不得咬碎自己的牙,还没来得及辩解,便看见男子一步步朝自己逼近。
等她回过神来时,竟已经到了床沿边。
“阿秋。”
低语声落在耳畔,有些痒。
很快,手腕便被对方死死地握住,连挣扎都不用,他上前一步,便将她绊倒到在床榻上。
“师父!”
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谁知一抬头,便对上男子带着侵略意味的注视,微拧的眉宇间还有一丝不易发觉的受伤。
受伤?
蔚秋眨了下眼,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很快便被对方的低语打乱的思绪:
“阿秋总是能将某些话轻而易举地挂在嘴边,见势不对,便能轻易丢弃。”
燕不虞扬起一个略微苦涩的淡笑,轻声说:“为师很是羡慕,却做不到像阿秋这般拿得起放得下,更无法容忍你愚弄为师对你的宽容。”
没错。
她从没将负责二字放在心上,却借着他的纵容,肆意妄为。
明明该生气的,可不知为何,他却半点也怪不起她来,只是想略施小惩。
幽眸中的侵略愈发浓郁,让蔚秋有种不祥的预感。
正要挣扎,便看见对方不紧不慢地解着衣襟上带子,很快就褪去了单薄的外袍。
更吓人的是,师父竟施法将她定住了!
蔚秋挣扎无果后,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施法的人,谁知对方脸上竟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
“不知镜墨可有教你,该如何对为师负责?”
那陌生的睥睨,是从未见过的冷漠。
蔚秋吓得眼眶一红,不断翻滚的热泪迟迟不敢掉下来,直到对方冰冷的唇覆在耳根上,脑袋里的某根弦才一下子崩断了!
累积已久的泪水好似决堤一般,无声地滚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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