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沫特意给老人和孩子多挑了几件新衣,想着老妈最近常抱怨膝盖疼,又挑了条加绒加厚的护膝。
怕许妍等,下午早早回了店,推开门只看见林晓峰侧身半靠在花架旁。
店里没什么人,这大男孩还习惯性地支着头摆了个耍酷造型,左手却别别扭扭地举着个淡粉色喷水壶,右手正在往玫瑰枝上弹弹水,样子百无聊赖。
羽沫好笑,把岸岸抱到软凳上,剥了个小桔子给他:“妍妍呢?人家都是给花浇水,你这是在做什么?降仙露?”
“她和萌萌逛街去了。我在这替你看会儿店,你也不会说声谢谢?你这个喷壶不好用。”
说着丢了喷壶,一回头,忽地看见了角落里安安静静吃桔子的岸岸。
极诧异地上下瞄了好几眼,收回目光,默了一会儿,却不知为什么也没再多问。
“你看来是不会养花啊?”
“不会。”
“以前什么花都没养过?要这么浇水。”羽沫笑笑,高抬起手,绕过花架一排排地浇着花。
林晓峰抬头,冬日的暖阳透过明净的玻璃,丝丝缕缕缠绕着花叶间的梁羽沫,她的头发,睫毛,下巴,手腕,哪里都是亮晶晶的。
羽沫问:“你拿走的那盆怎么样了?”
“好着呢。”
“真的吗?我怎么不大信。”
“还不信我?”林晓峰伸手指远远点点她,拉了椅子大咧咧跨坐,饶有趣味地看她干活,又笑,“哪天我带你去我那看看,让你眼见为实。”
羽沫随手摘下两片枯叶,又拿起剪子修枝蔓,笑:“信你了。”
“不就养个花么,又不是多艰深的课题。”林晓峰有模学样地浇了两下花:“瞧,一看就会,聪明着呢。”
羽沫修了会儿枝蔓:“你约的几点接妍妍晓萌?冬天天可黑得早,走吧。我这一会儿也就想关店门了。”
“嗯”林晓峰摸摸头,从口袋掏出好几张门票递过来,“我们球队的比赛门票,下周末,挺近,就在z大体育馆。大家都会给朋友留几张。”
羽沫愣了下,半天没接:“谢谢啊。可是我可能去不了。给妍妍吧。”
晓峰依然手停在半空:“每场晓萌都留下好几张,妍妍有空她俩会约着一起去。我们这是联赛,有很多场打呢。下周你要没空,哪场有空?我给你留票。”
羽沫低下头,想了想,微微皱眉:“实在不好意思,我真的说不大好,我最近有点私事要忙。”
“忙完了再去呗。”林晓峰顿了一下,直接把票塞到她手里,痞痞地帅笑,“几场球票么,拿着吧,要不然我多尴尬,羽沫姐?”
羽沫低头半晌,只站着不动。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可真是擅于低头。怎么就去不了呢?”
“不好意思啊。”羽沫又安安静静地把票递过去:“浪费了多可惜。”
林晓峰挑挑眉,显然是真生了气。
羽沫依然安静地把票递回到他手里。弯腰把身边的那个喷水壶抹净,放到花架下角。
林晓峰皱眉看着她,接过票又随手撂到身旁花架上,把双手插进裤兜里,“方便说什么事么,或许我能帮上点忙?”
“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帮忙。”羽沫笑笑,转身拿了门锁在手里,淡淡摇头,“谢谢。”
林晓峰拉好帽衫,痞帅痞帅地笑笑:“姐,别客气。“直接甩门出了店。
开车时的摔门声,远远地吓了正痴迷于吃桔子的岸岸小朋友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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