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我当时就吓跑了,落荒而逃。”东海夸张地比划了下。
“谁信啊?”羽沫笑着又捶了他一下。
“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所谓过往,在我这,连次暗恋也算不上。你今天问我呢,我就全都告诉你了,以后不许猜疑我。”
“这么简单枯燥,没意思,可我喜欢有故事的男生,要不你再想想?”羽沫轻笑。
“真没有了!”东海作投降状,“谁让你来得这么早,又来得这么刚刚好,你怎么这么乖?”又笑,“我会有故事的,余生故事里全是你。你是第一个住进我心里的人,也必将是最后一个。”
“可是,你那么……”
“可是,我那么喜欢你夸我会亲吻,”东海的唇先轻轻地碰了碰她的额头,“那不是什么技巧,那一直是我的心在热切地向你表白,你再好好体会。”
一阵风吹过,雪花轻轻地飘落,四下里静悄悄。
羽沫没推开,依偎到他怀里,良久低声说:“我什么都信你,东海。”
东海停下来。
羽沫在他怀里又低低地说:“我信你,我喜欢你。”
“嗯,我晓得了。沫沫那天晚上好像还和我说过,她很想急着嫁我,不愿等呢。”说着他呵她的痒,低声笑,“沫沫不急啊,听得我心疼。”
羽沫躲闪着他的手,捂他的嘴:“这我可没说过。就是没说过!你还说!”
东海含了她冰凉的手指,揉她的腰,悄声道:“只要你一吻我,我就脑子一片空白,霎时间,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忘记了。不信,你试试看?”
羽沫顿了顿,气道:“你骗人。”
东海笑出了声。
“叫你笑?你还敢笑?”羽沫把冰凉的手往他脖子上伸,“凉不凉?”
东海抱了她,搓揉着她纤细的手指:“怎么这么凉,你感冒才刚刚好,别又冻坏了,咱们回家吧。这里好像真下雪了。”说着推羽沫站起身,帮她把帽子围巾系系严,“走啦,沫沫。”
羽沫回身抱住他,不动。
“怎么啦?”东海也环住她,悄声问,“这是怎么啦?不想回家?还是舍不得离开我?可是这里太冷了,不回去,我怕你真冻坏了。再冻发烧了,你不怕打针了?”
羽沫躲在他怀里撒娇,“谁舍不得离开你?”
东海长吁一口气,实在也舍不得松开她,又抱着她坐了一会儿:“别睡啊,沫沫。真得走了。沫沫?”
“我想听你唱歌,你现在就唱给我听。”羽沫呢喃。
“我有把特别好的木吉他。”东海比划了下,“我可以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唱歌给你听。你想听多久呢我就唱多久。”
她从他腿上蹦下来,又狠狠地跺了下脚,拍了拍他胳膊,“那还不快走!回家了啊。”
东海却微微迟疑了下。
羽沫牵了他的手,问:“咱们该往哪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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