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贵嫔摇头,她素来爱看热闹,所有有关热闹的消息她都会打听打听,是以很多事都知道一些。
“名门出身,想来是没必要吧。”
“说的是。”
“只是听说和薛氏很不对付,经常拌嘴,不过薛氏不是对手。”
“薛氏傲慢,又没脑子,意料之中。”
“薛贤妃多聪明的人,怎么选了个蠢的入宫呢?”
盈妃淡笑不语,只以目光扫了眼禧贵嫔的肚子,对方登时会意,便岔开了话题:
“这批家人子可是人才济济啊。”
“可不是么,都是人精。”
“不像咱们这批老人,多数都是不着四六的。”
“正因如此,这后宫才清净呀。”盈妃招招手,婢女又为她满上一杯,“只是这以后,怕是没个清净了。”
不过清净与否,都与她们无关了。
盈妃和禧贵嫔有地位、有子嗣,日子过得稳稳当当,后宫未来的汹涌想来也是波及不到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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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殿。
阿余所居的暖阁外,站着两个从面相里就透出不善的高大宫婢。
未来这三天,她们都会在此盯着。
嘱咐好相关事宜以后,群芳殿的掌事姑姑咣当一声,关上了阁门。阿余只朝那扇门瞥了一眼,就继续坐在桌前嗑自己的瓜子了——多福给的还剩了不少,都被她收进香囊里了。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边嗑边喝,心里想着这几天都不用去尚礼局了,惬意的很呀!可以好好的睡上三天补补眠。
顺便再写几个故事给坤平公主看。
幸好这暖阁里什么都有,因着平时诗词歌赋也是要练习的,所以她不缺笔墨纸砚。
想到这,阿余便抓着瓜子晃荡到书案前。
松开拴在腰际的香囊,拍去手心里的瓜子皮,掏出帕子擦擦手,然后才从笔架上摘了支笔下来——这样半截变成人,也不是全无坏处,起码有很多东西都不必从头开始学了。就像这写字,她做了这么多年的猫自然是不会,不过毛有余本主会,脑子里、身体上都留着记忆,所以阿余附着到毛有余身上后,自然也就会了。
阿余座在书案前,将毛笔夹在指间转。
给坤平写个什么故事好呢?
这六百年里,她见过、听过的故事可是太多太多了。
坐在书案前发了半下午的呆,阿余慢半拍地想起,好像自打回来,就没见过织花呢。既想到了,就起身去门口问了问,不过门口的两尊门神根本理都不理她,问了半天,半个字都不说,更不许她踏出门槛问别人。无奈之下又折回来等着,越等越不放心,正盘算着要不要翻窗出去找人的时候,织花回来了。
手里还拎着晚膳呢。
阿余松了口气,合上窗子迎过去,“原来你去提膳了呀。这一下午不见,我还……”
话说一半又顿住,目光停留在织花那条跛着的右腿上,
虽然她在极力掩饰,努力让自己走得平稳些,可仍然是疼的藏不住。
阿余停下来:“你的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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