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似是有口难言般,最终,狠下心来,
“实在是因为,儿喜欢的是女人!”
终于,从面瘫脸上看出了一丝龟裂。
“……儿自知此事不能为人所知,却也不想害了林公子您的姻缘,因此,能否请林公子您,去柳圣手那儿……”
面瘫脸愣怔了一瞬,却也立时表情肃穆起来,拱手道:
“林姑娘放心,某只醉心于医术,对其他无感,自会去向师傅明是在下的原因,林姑娘无需担忧,某会为你保密!”
看林昱的脸上,有惊讶、有好奇,却绝对没有鄙视的神情,真心地笑了,这是一个好人。对他福了一福后,遂转身离开。
等回到铺子楼上,发现珍裴已在屋内等着自己,也不意外,这厮半个月来过来“催债”。
珍裴一脸复杂地盯着看,挑眉:
“有事?”
“……无。”又扭扭捏捏地欲言又止。
如此反复三两次,搅得没心思看账本,不耐烦地看着这位大爷,
“少东家,到底何事?有话快,儿忙得很。”
“咳……”不知想到什么,珍裴突然就羞红了脸,然后别别扭扭地轻声道:
“其实,好多人都我长得像个女人……”
完,很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又忍不住用余光撇着,想知道她的反应。
羞红脸的珍裴,两颊绯红,向上挑的眼尾殷红妩媚,明明不施粉黛,却艳丽得直撞人心。虽然现在时常相对这张脸,仍然不能习惯,这样的美,太霸道了。
自问喜欢珍裴吗?大概是喜欢的吧,至少是真的很吃他的颜,不过,谁又能不吃呢?
可是这份的喜欢,却也没有冲昏理智。在这样一个男权社会,珍裴又出自这样的大家,而自己呢?不过是怡红院出生的丫头,从来没有奢望过什么,只想带着母亲,安稳过一世。为了爱情奋斗什么的,不存在的。
承认,自己有时候,真的很怂,就比如现在,她只能打个哈哈糊弄过去,
“长得像女人,夸你好看呢,不然,你还能得太后的赐婚么?”
不但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反应,还被反调侃了一句,珍裴好看地翻了个白眼:
“真的,下个月靖国公府大姐就要及笄了,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个章程?”
“快了,你这半个月来我铺子,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你的红粉知己之一!所以,快了,对方约莫也要找茬上门了。”
话音落,楼下药铺里就传来争吵声,挑眼,这不来了么!
引起争吵的,是着一桃纹厚缎马甲的大家婢,她采购了一车的药材,点名要铺子掌柜亲自押送至靖国公府上。然而她没有药方,伙计不肯将这车药材卖给她。
“你这泼皮,可知奶奶我是哪个府上的么?靖国公府想买的东西,还从来没有买不着的道理!”
对着这狗仗人势的婢子,客气地笑道:
“这位姐姐息怒,儿就是这家铺子的掌柜。借儿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给靖国公府甩脸子不是?姐姐误会了,只儿是卖药材的,又是卖的夷药,没有铺子里大夫的药方,我们是万万不敢随便卖的,得罪之处,还请姐姐宽恕一二。
这样,儿亲自随姐姐回府,向府里的贵人们解释,也免得姐姐难做,你看这样可好?”
闻言,那婢子也就息了继续闹下去的心,反正大姐的命令,也只是把这家掌柜带回府,至于买不买药材,不是关键,如此还为府里省了一大笔钱,岂不更好?
遂也不再纠缠,转身带着,向靖国公府走去。
珍裴在楼上一直看着,见此手一挥,示意暗卫悄悄跟上去。
跟在这婢子后面,进入靖国公府,才知,什么叫京城的钟鼎世家。
从西角门入后,穿过一间垂花门楼,接着是曲折游廊、甬路相衔,穿过锦簇花园、满架蔷薇,路过一带溪锦鲤池,走过穿堂,转过一紫檀石屏,才来到一雕梁画栋的正房前,檐下挂着几笼鹦鹉雀鸟。
经过这一顿绕,其实已经晕头转向,只觉自己在玲珑镇的院子,大概还没有这靖国公府的下裙座大。
那婢子指了指前面的上房,道
“大姐就在里面等你,你自去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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