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着……陆家……陆星……哦……陆怀义哟……”温大夫慢悠悠地说着,摇着摇椅,仿佛又要睡过去了。
“打扰了。”
“随我来。”叶有礼为花前引路,关注花前脚步,只比她走快一步半,不论花前走得快慢,总是保持刚刚好的距离。
这点倒是与花前相像,这样她倒是变得没那么拘谨了。
她也没忘记此行的目的,放过了钱多多,可不能放过叶有礼。
还是乱七八糟的路重叠在一起,哪都不知道通哪,她实在没想明白为什么叶有礼一个路痴居然分的清楚。
很快她被打脸了……
穿过两个花架,叶有礼便停下了,花前一个刹车,哎呀,差点碰上,好在她有轻功。
“我……又迷路了……”叶有礼尴尬地说。
空气静默了五秒。
花前爽快地说,“没关系,那不是有个亭子吗,吃东西在哪不是吃呀。”
花前看着不远处位于角落的亭子,与学院的那个礼至亭相比,好像没什么区别,是这江南的亭子都长一个样吗?
想多了,她看不懂而已。
“好的。”叶有礼乖乖地说。
此亭被四周的花架包围,隐约露出一道红棕色,奈何花前眼力好。
此亭名为彬至,“此亭为何如此命名?”
这也是个棋亭,二人对坐在棋盘两侧,花前这才能看着他头说话。
“彬者,树也,这里树多,便如此命名。”叶有礼耐心解说。
这取名字的还真随意哈……
“书院里有个礼至亭,可是与这彬至亭有个联系?”花前今日疑惑。
“字面上只有一字不同,其他并不相干。”
花前也并不真的在意他们之间的差别,所以并不会去深究。
彬……礼……
字面意思……彬彬有礼?!
花前有些惊讶,他是叶有礼,谁名字中有个彬字不成?虽说她曾经也叫夏彬彬,可她也不至于对一个陌生人自恋到自己身上来。
索性不想了,轻车熟路地打开食盒,放在棋桌上,直奔第二层的糖果。
哎呀,真甜。
“叶大夫可要一同?”花前示意,自然指的是这甜点。
“不了。”你随意。
花前见棋路被食盒遮挡了,随意将食盒重新整理好放在地上,好歹也是个棋亭。
她想到了跟秦越望对弈的憋屈了,让一个不会下棋的人跟自己多劫循环,还不让夫子看出什么破绽,她好难。
正巧此时天时地利人和,她来了兴致,道,甜甜地说,“叶大夫,你会下棋吗?”
“会。”
“那不妨来一局。”花前眼神示意道。
“来倒是可以,可若是来点彩头便好了。”叶有礼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