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倒是可以,可若是来点彩头便好了。”叶有礼认真地说。
正和她意,她可一直都没忘自己此行的目地,当然是整钱哪,其他什么不重要。
“当然。”花前假意顺其自然。
小狐狸……
花前定时在打什么坏主意,叶有礼心里有数,反正也不会太出格,那便随她咯。
“妹妹想讨个什么彩头?”
“学院有许多事不好我亲自动手,总需要一些小工啊什么的,然后就需要那个……是吧……你说……”然后就需要钱,这么含蓄,叶有礼也聪明,应该能听懂吧。
“原来你是在学院里犯了难。”才会牵扯上钱多多。
“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可不行……”
花前挽住衣袖,食指和中指轻轻捏起一枚黑子,下在了她最习惯的右上方。
“还未说明我要什么彩头呢。”叶有礼并没有紧接着花前下棋,阐述该有的问题。
“说。”花前抬眼看他,虽说他看起来有些羸弱,那也只是对比刘信钱多多这类霸气侧漏之人。
或许是穿惯了白衣,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些飘逸,只要站在花前面前,花前便显得弱小,论海拔,她远不及他。
论气质,二人有许多共同点,她说不出来,但就是有。
“等价对弈。”叶有礼笑道。
“怎么个等价对弈?”花前生怕自己被坑,若是不问清楚,她答应不了,又迫于压力假装敷衍,万一她成了背信弃义之人怎么办?
叶有礼眼角含笑,“小工……或者……钱财?如何?”
或者?也就是说可以不给钱?可她也整不出什么小工来呀,那不还得自个掏钱嘛。
“真看不出来叶大夫也是一个喜爱钱财之人。”见他依旧没有提子的想法,花前继续试探他。
“取之有道的钱财,为何不能喜爱?”
“也是,只不过现在许多文人志士是钱财如粪土,叶大夫倒是独树一帜,与众不同。”所以还是要坑她钱了,她纠结这么多干嘛,又不是下不过他......
“与妹妹闲谈,到时让我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叶有礼终于执起白子了,慢悠悠地下在最中心,仿佛是在主宰全场。
明明与秦越望下的是同一步棋,可以明显区分的是,一个是乱放,一个是胸有成竹。
虽说暂时还看不出棋路,布的什么局,花前也不会小瞧了它。
“哦?不妨说来听听。”花前并不会曲解叶有礼话中的含义,就字面意思,没有什么内涵不内涵的。
她又执起子,准备占领边角。
“穷还不自知是可悲的。”叶有礼执子,不紧随花前的黑子,而是准备占领花前暂未触及另一方土地。
“咳咳”,花前被噎到了,这莫不是真没什么内在意思?
过了十几步棋,花前便开始围堵叶有礼,让他吃自己一子,自己连招吃了他两子。
“真清高也好,自诩清高也好,终归都是活在尘世当中。”不分贵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