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浦站在伊斯塔尔城门的塔楼上,面向人流如织,热闹繁华的城市,一脸凝重的等待着穆什胡的侍卫一次又一次来报没有消息的消息。
所有的城门都增设了暗哨和巡逻,兵分两路,可是没有纳布一姆的行踪,更没有洛西的下落。
他已经沉不住气了,握着手中的金令,他知道这个东西只有在洛西手里才会有它真正的作用,否则就如眼下这般,纳布一姆迟迟不肯出现,他却束手无策。
然而就是这种时候,原先尼布派出去搜寻塞米拉米斯的人也传信来,说是有塞米拉米斯的消息。
真是可笑,整整五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
况且塞米拉米斯身在何处,他是最清楚不过。
“有眉目了吗?”这时,本该在北宫的尼布也上了城楼,正站在他身后。
“殿下。”里斯浦携一众侍卫叩礼。
尼布抬手示意全部起身。
“殿下,臣无能,还未找出纳布一姆,也没有洛西的消息。”里斯浦难堪有愧,对尼布,对洛西,也是对自己。
他呈上那封刚收到不久的特殊信件,一把掌心大小的泥胚匙环。
这是暗号,只有找到塞米拉米斯才会传回的暗号。
尼布将匙环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不屑一顾的随手扔到了地上。
“里斯浦,将塞米拉米斯的消息散布出去,以寻失踪女祭司之名义,悬赏。”
寻找塞米拉米斯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暗中进行,这还是尼布头一次声张,起初里斯浦还不觉其因,但转念一想,便通透了。
“是臣失职,应当早日部署。”他防着米提斯,防着陛下,却唯独错漏了陛下竟以己将尼布和他困在北宫。这两日他带着人几乎连夜翻遍了全城大大小小的神庙,均一无所获。
陛下奉神,按理说洛西的祭司身份,他不会将她安置在除了神庙以外的地方。
“部署也没用,就算当时衣夫瓦尔派人跟着也一定会被甩掉,父王将我支开,就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尼布仰着脖颈,望着头顶这方万里无云的晴空,闭上眼,一声长叹。
那些焦虑,都淤积在他俊朗的眉宇间,如之阴霾,驱之不散。
“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在父王骗我进宫的当日,拉舍斯夫又来了。”低下头,看着城下的人头攒动,他的心堵得发慌,他多希望其中有一抹身影就能是她。
“所以说不止是他在南宫附近安插了眼线,既然纳布一姆也来了,他应该也是一样,贝都因的人都神出鬼没,但是拉舍斯夫的人我们应该可以,我们必须在他们以假乱真之前,找到洛西。”
尼布精明,里斯浦明白他此举用意,心里却更加难安了。
尼布以为虚造塞米拉米斯消息的是纳布一姆或拉舍斯夫,其实不然,是另有其人。
是她。
她入城至今应该已经见过陛下,也许洛西失踪也与她有牵扯。
……
“疼,疼……”洛西被关的那间小破里,一大早就传出惊天动地的鬼哭狼嚎。
“洛西祭司,您就别哭了,我已经很小心了。”正在为她鼻子上药的侍卫被她这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吓得不敢再动。
“要不你被我划两刀试试,你的同伙把我伤了,你又来装什么好人,痛还不许哭。”洛西已经语无伦次了,她是真的痛得想发飙,甚至杀人的心都有,从小到大,她哪里遭过这么大的罪,受过这么重的伤。
那个女人就是变态。
“我怎么知道她会这样对你,你跟她是有什么天大的仇怨吧。”只要一想起当时看到她躺在床上满脸是血的情景,侍卫就心有余悸,一阵哆嗦。
“再说了,我们跟那位夫人可不是一伙的,您可别冤枉好人。”
“你别逗了,把我关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你们会是好人?说给谁信。”洛西调侃道。
“呸呸呸,神前无忌,这里虽然年久失修,但也不是什么鸟不生蛋的阴晦之地。”
“那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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