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懂啊,你如今赋闲无职,咱们何时不可去呢,为何还要给你时间呀。”清媱提及问道,
一去一两月便足以,何须听他方才的话,掷地有声,做足了准备呢?
薄屹不置可否。
清媱却隐隐嗅到几分不寻常的意味。
她哪里晓得,薄屹的意思啊,不是游山玩水,只是去那儿扎根,去那,便是一辈子粗茶淡饭,悠闲的光景。
清媱突然想起,毕竟白日,在院子里人不多,可总归如同暴露在众目之下,微微拉开一丝距离,抬头问道,“这次,顺利么?”
清媱仔细看着他,眉眼间的倦怠风尘,方才只顾着自个儿与府里闹的不愉快,家长里短的琐碎,一股脑儿的向他倾泻,却忘记了,他才是最疲累的那个人。
“嗯,都解决好了。”薄屹俯身蹭了蹭她侧颜,粗粝迭起的青胡茬扎这清媱肌肤一阵战栗,不过片刻便起了几分红印痕迹来。
清媱却也并未躲开,周遭都是他熟悉硬朗的气息。
莫名有些心疼酸涩,轻轻抚着他硬朗的眉宇,抚平他总是折皱严肃的眉头,他紧绷的脸颊这时才有几分松动开来,清媱轻声启唇,“累不累啊,赶路的应当饿了罢,我去给你做些。”
薄屹俯身,两人在一把藤椅面前,显的颇为拥挤逼狭,眼里是摄人幽暗的光,“对啊,饿了。”
清媱觉着这般热烈的气息,熏得她面目发红,伸手戳了戳他侧腰,“那你快起开的。”
清媱瞪辽他,又自个儿饿的,又压着她半分动弹不了,这人,只是让她又心疼又生气了几分。却又由于自个儿与他并不匹配的力道,只能保持这有些怪异的姿势。
薄屹眼里只是觉着她发嫩细腻的脸颊如同红透的果子,只想咬一口。
“薄屹。”清媱故作严肃的瞪辽他,
“嗯?”薄屹鼻腔里懒散的哼了一声,半敛神色,清媱本已然提起的架势,却又在看着他极度乖顺的模样后软了下来。
清媱轻叹一声,嗓音一贯的软糯,却又带了几分诓哄的味道,“不是饿了么,你不让开,我怎么给你做好吃的呀。”
薄屹嗓音慵哑,带着清媱在他腰迹的手缓缓往下移去,“对啊,不信你摸摸。”
清媱猛的醒悟过来,如同哦迷糊烫手山芋一般松了去,“你”
憋着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滞出一句,“不正经。”
“想你的紧。”
“闭嘴。”清媱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想让他嘴里再蹦出荤话来,身子却一点一点在他宽阔的怀里热了起来。
“媱媱,承认罢,你也想。”一句话的浮想联翩,任人想入非非。
“谁想你?”清媱反驳道,不想让他话,好好一个人,本还酝酿的几分情绪,就被他这嘴……就是不受人听的。
“不想么?”一句话的意味深长,眸光流转炽热,清媱撇开一侧,瘪瘪嘴,嘴角微动,他总是能片刻便让她丢盔弃甲。
“你想让下人看你笑话么?”清媱瞧他完全一副流里流气的痞样儿,又不晓得如何招架他这般熟稔的撩拨方式,只能如此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