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敬林氏总算的口干舌燥的,摆摆手打算回院,临走还神秘兮兮的塞给清媱个册子,页,瞧着几个丫鬟也不在了,咳嗽两声,“那,媱媱阿,那赫王一介武夫,听也没通房,这圆房的事儿,个怕是不知轻重的。女儿家都得受这苦,你学着带着他些,也就是对自个儿有好处……”
敬林氏作势还翻着开第一页,正打算要讲,清媱连忙一把合上那册子,臊的母女俩都有些挂不住脸,清媱踟蹰敷衍的应了几声,“母亲快些回去罢,这,女儿,你甭管,女儿晓得了。”急匆匆便将敬林氏送出了院门,敬林氏只得作罢,但心里还是忧心忡忡的,她可是知晓的,男子横冲莽撞的,若是没得个经验,受苦的都是女儿家,当初她自个儿刚嫁过来也是叫苦不迭的。
瞧着一众丫鬟厮簇拥着离开了,清媱才安心的回了房间。
坐在梳妆台前,清媱触了触两颊,简直烫得有些厉害,方才的册子倒像是烫手的山芋,忙不迭就丢在方才的座椅上。盯着铜镜发呆,好半才缓过来。
铜镜里映着昏黄的人影,烛火摇曳,清媱看着自个儿有些潮红的脸,和着青黑的发丝,有些恍惚。然后。。。铜镜那端突然凑了个男子高大清俊的身影,眉目含笑,直直映入眼帘。
突如其来,清媱惊的心头一跳,抚着胸口有些未缓过来,下意识便转头,有些无奈讶异的瞧着来人。
薄屹有些惊讶,头一遭她未曾见着便怼他,凶巴巴极力。负手走了几步,眼眸深邃慵懒,瞧见摇椅上扔着的册子,随意上前拾了起来,
清媱忽的就黑了脸,连忙上前想着一把抢着过来,奈何那人高马大的,清媱也就堪堪到那肩头,他伸手就举过了头顶,一脸戏谑的瞧着清媱。
“给我!”清媱皱着眉头,有些窘迫,低声着。
“难道是,嫡姐在看些见不得饶…”薄屹笑着。
“这便与你无关!”清媱凶巴巴的着,“要是你再不给我,我便叫守院的侍卫了。”
薄屹见着这妮子还真有些个窘迫羞涩,也未再调侃她,毕竟,来日方长。
“于是便瞥了那册子一眼,递到她手上,心收着点,下次见着,可不这么好运了。”薄屹略带慵懒的着。
“你不是答应了我,不来找我了么”清媱瞥了他一眼,这才瞧见他下巴星星点点青色的胡茬,一身风尘仆仆。
“我是答应你,但没不能来找你。”薄屹一本正经着。
清媱瞧着这个泼皮无赖,心头有些好笑,未曾反驳他。
静默良久,清媱缓缓着,“我,明日要结亲了。”
他讶异的挑了挑眉,“是吗好事儿,待我想想送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