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媱媱,你去瞧瞧,司茶房,熬的玉籽茶可好了”敬太妃终是轻柔的对清媱了句。
“是,太妃娘娘。”清媱恭敬行了礼,既是姑母有心想将自个儿支开,便是有她自己的法子。
“皇上,你与我,都是经不得折腾的人了。”敬幽兰有些无奈,冷声着,“何必如此…”
“朕并不觉着折腾。”薄祁目光如炬,直直盯着她。
“需要哀家,提醒你我的身份吗”敬幽兰瞳孔缩了缩,也提了嗓音,更是如击玉盘般的清脆,有些用气,显得唇色惨白。
“你我堂堂正正,身份如何”薄祁倒有些装聋作哑的痴傻,
“我,敬幽兰,是先皇的嫔妃!”平日里温温婉婉的敬幽兰,有些愠气散发,全身如碰不得的针尖一般密布。
“当初,是你不信我。入宫是,出宫,也是。”薄祁吐了口气,眼眶也泛着血丝,表着他如今极力的克制。
薄祁顿了顿,“阿笙,你从来没有信过我。”背转了身子,只留给敬幽兰,有些略微颤抖的背影,十指握拳,有些发白。
“多少年的事情,怪不得别人,你要怨就怨我。”敬幽兰缓缓着,平复了心情。
“我过,朕让你出宫,能有法子…”薄祁听着那句话儿,忽的转身,俯在床榻前捏着敬幽兰的手腕。
“住嘴!”
啪一声脆响,敬幽兰用了狠劲儿,
片刻寂静,她皱着眉头,像是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道,
“你,永远不可以,出那句话。”
薄祁偏着脑袋,失笑出声,带着身子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