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这意思,便是没个耳坠子了。那...行知表哥为何打着哈哈。约莫是觉着两人关系亲厚些么?若是别的,得打消这念头…
清媱脸色暗沉了些,对于此类不可能的事儿,她从不拖泥带水的。
最重要的,关于那日广寒寺之事,也得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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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行知安置在西苑客房,偏是偏了些,但适合静养。
门口两个小厮打着哈欠,见着两人,立马抖擞了精神。
“谭家表公子近日如何?”
“表少爷恢复倒是可以,只是总是郁郁寡欢,恍惚的紧,半晌半晌的发神。小的们,也不敢打扰...”一个小厮低眉垂目的说着。
清媱挥了挥手,“罢了,你且进去…”
“是清媱表妹在外间吗?咳咳…快进来罢。”一个侍从打扮的,掀了帘子走出来。
“两位姑奶奶安好,少爷正在里间,请随我来。”瞧着这便是谭行知的贴身侍从了,谭家听闻此讯,马不停蹄送了人过来,说是好照应。
床榻天青色幕帘子也拉了起来,床上男子身后垫了几床被褥,堪堪斜躺着。
油纸窗台紧闭,光线暗淡。怕是经久不见阳光,脸色苍白,晦暗不明。
“两位妹子,难为你们来瞧我”扯着嘴角,谭行知有些沙哑的说着。
“表哥这是什么话?本就早该来看望你,只是前段时日也腿脚不便。”清媱说着。
“行知表哥,你这窗户怎么都不开一些,不通气儿,人也难受啊!”清媱有些难为情,屋子味道确实不是很好。
“不中用,前面折了腿脚,后来又感了风寒,大夫瞧了说不能受寒,不然寒气入了骨,更是,咳咳,难好了。”谭行知有些窘迫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