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喝了酒,姑母便是慵懒醉意的唤着:“子栖,子栖”笑意盛满一年的光景。
每每清媱听了,只能噤声:这不是先帝名讳,怕是姑母心头往事罢。
“的亏你俩没被召了宫去,不然,唉,大好年华,都没了”
敬林氏接着说,
“今年不同往昔,先帝驾崩,这大周禁庭也换了个遍,那些个妃嫔,需得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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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媱默然:后宫也是帝王权驭之术,官官制衡,集中皇权才是目的。
不论是丞相王家的小女儿,还是翰林华府的长嫡女,……都是这场谋算的牺牲品。
娘几个磕了会儿南瓜子,絮絮叨叨说了许多。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咿咿呀呀的调子,愈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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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同我去瞧瞧行知表哥罢,阿姐一人也不太方便”
对啊,阿姐快要结亲的人,若是一人前去,像上次在广寒寺,被凌玥郡主这类小人造势一番,是不太好。
“行嘞,上次表哥还送了个小玩偶,也是有心的。这些时日,肯定是聊赖的。”
清歌说着。
“大哥也不在家,要是在,肯定会好些。”
“等等,你说,上次表哥送的玩偶?”
“可不是?咦,难不成阿姐没收到?表哥说着咱们一人一个小玩意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