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是皇上的胞弟,深受皇帝的宠信。现在死了,他们焉能活命啊!
侍卫长起身,查看一番,走到帐帘。
李夫人面容雪白,呼吸全无,只着了亵裤和肚兜,手里死死抓着一块玉佩。
他掰开她的手,取下玉佩,细细端详,觉得那块玉佩有点眼熟。
“大人。”
一个侍卫突然嗫嗫嚅嚅地开了口,他神色紧张。
侍卫长看了他,“什么事?”
那个侍卫舔了舔嘴唇,又看了看四周。
侍卫长示意他跟着。
其他人还在检查。
两人去了隔壁屋子,侍卫长不耐烦地道,“什么事?”
侍卫吞了口水,“属下知道凶手是谁。”
侍卫长精神大震,追问,“是谁?”
侍卫闭口不言,用茶水写了字回答。
侍卫长看着答案,瞠目结舌,道:“你确定?这不可是玩笑!”
侍卫点点头。
侍卫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莫同其他人讲,我先回驿站,飞鸽传书给皇上。”
侍卫恩地一声。
侍卫长想了想,又让侍卫附耳过去。
侍卫长道,“可以办得到?”
侍卫点点头。
侍卫长道,“那你现在就去。”
侍卫行了一礼,悄无声息地退下。
侍卫长将玉佩放入怀里,走出屋子。
对面茶楼,二楼一间房间,窗户半开。
一群白衣人关注着一切。
“成了。”白衣头目站在窗户,松了一口气回道。
被窗户挡住脸的人,一袭黑衣包裹着身体,黑黑的面纱将脸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露在外面。
黑衣男子冷淡地恩了一声,垂下眉。
“她怎么样?”黑衣男子忽然问道。
白衣头目吞吞吐吐,“她不肯走,服了毒。”
黑衣男子怔住,眼神凝然。
白衣头目冷汗涔涔。
过了很久,黑衣男子冷笑了几声。
白衣头目腾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属下知错。主子饶命!”
黑衣男子嗤笑,“你有何错?人家不走便算了,爱犯傻就犯傻。我不是那么闲的人,也没空慈悲。起来吧!”
白衣头目起身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回去吧!暂时不要待在凉都了。”黑衣男子开口道。
白衣头目连连应是,疾步离开了茶楼。他巴不得离开这个地方。当然要是能摆脱面前这个人就更好了。
黑衣男子看着他消失在人海,打了一个响指。
一个绿衣男子从房梁上跃下。
“跟着他,看看他都和谁接应了,然后回来,不要打草惊蛇。”黑衣男子吩咐道。
绿衣男子点头离去。
黑衣男子又品起了茶,舌头舔了舔嘴唇,有点不满。
夜里,汴州又没了几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