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骑山难得来南风馆,自然是要多抱一抱妙人归。
这刚进青莲房间里,裤子都还没脱,突然觉得浑身无力,一整个人都倒下来。
吓得床上早已躺好的青莲一脸惊吓,手里的绢扇掉地,连忙唤着
“山爷!山爷!”
听见楼下一阵喧哗,妤枳就知方才下的蛊,得手了。
笑得更甚,既然挑完了红盖头,顺手将手里的喜棍丢到床边。
见盖头下的男人应当与她年岁相仿,浑身弥漫刚进房间嗅到的香气,她就直接一屁股坐他身旁,鼻子又靠近他嗅了嗅。
“你这是什么香,怪好闻的。”
一开口就是个女子的声音,潋鹤听到这女声不可置信扭过头盯着妤枳。
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才只远远瞧过去,原以为她是身子单薄瘦弱,可她原来.....是个女子.....
见她喉间平缓并没有男子才有的喉结,他不知该是忧还是喜。
他......原以为头日是他,心里也没那么排斥。
可.....如今她是个女子,那么自己的头日就会被别人夺了去,想到这里心间多了些寂寥和失落。
妤枳见他盯着自己看,却没回答问题。
才想起方才问话,竟然忘了拟声了,直接用了女子声音。
她并没有生气潋鹤没有回答,只是见他表情失落,心里起了逗一逗他的念头“既然今晚,我那个朋友替我包下你,你今晚上就要与我彻夜长谈~”
特意将后面那四个字说的暧昧不清。
潋鹤一听,耳后立马又红起来,耳垂都红的要滴血。
他在南风馆里受调教一般都是为取男子乐趣,从未学过关于.....女子......
怪不得如粱麦说的,眼睛清澈得很,心境也是清纯得很。
“噗嗤~”
妤枳忍不住笑起来,声音清脆欢快,一笑又望见潋鹤羞愧的表情,更加笑的停不下来,知道眼尾都笑出泪花,才扶着床头,正经坐起来。
抹一抹眼角的泪花,许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这南风馆果然有趣!
正襟危坐,对潋鹤正经道“今晚你就是我的,你看我盖头帮你挑了。”说着将床边的红盖头拿起来在潋鹤眼前晃动。
“那我们从哪里开始好呢?”说罢她一双手在潋鹤面前晃动,一双眼眸望像潋鹤。
潋鹤被她望的心中悸动,神出鬼没的接了她的话小声道”将红绸揭开。”
二人离的很近,就算他说的小声,妤枳还是听的清楚。
红绸?她低下头见潋鹤整个身体还被红绸包裹起来,怪不得从刚才就没有挪过一步。
潋鹤见她低下头,一双白皙小巧的手在他身上的红绸找来找去,试图找到红绸的打结点。
他轻轻说“结点在我胸口间。”然后便低下头不再与她对视,只觉心中砰砰一阵跳动。
那双手拂上兄口打结点,欢快道“找到了。”
红绸被解开,她手中力气很足,想用力一拽,让他在床上滚了一大圈,绫罗青纱间,红绸飘落,沉在床下的地毯上。
潋鹤见少女的手活动活动腕间,想着她应该是方才扯布用力过大,有些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