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孟与抬脚将银霜手中的剑踢抽出来甩了一套剑舞。
他舞剑时似有清风拂过,吹起情丝万缕,剑在他手中像是有了灵气一般,周身散发银辉,地上的落叶也被轻挑起,卷入了剑舞的轨迹之中。他身手本就敏捷,这一舞剑似是与剑合为一体,剑法飞快。
那一段剑法不知门路,但却舞进了银霜的心里。
银霜看的连连叫好:“原来你这么厉害,我以为你只会摇扇子。”
“笑话,我堂堂狱……”他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差点就露馅了。
“狱什么?”
“玉树临风!”
银霜不再说话,只是看着他笑。此时的他也像小孩子说错了话一般,用尴尬的笑来极力掩饰自己。只是银霜看不出来,她太过单纯,以为孟与只是一时口误罢了。若是换做别人,早就起了疑心。这也是孟与非要跟在她身边理由,不用过多掩饰自己,也不用忧虑被戳穿。
心思单纯在这个险恶的江湖中难以生存,比如,狱教虽然是暗杀组织,但收费极贵,门槛高。所以一般前来找到狱教发暗杀的人不仅非富即贵,而且都是必然有极大的仇恨难以化去,才花钱请暗杀组织出手的。
不然,一般人哪会找他们,自己攒钱吃香的喝辣岂不美哉。
为了避免小仇小恨闹大了,这才把价格提高。可是观山派和其他门派不这么认为,他们只凭着自己的臆想认为暗杀组织,收费高,迫害无辜之人。
他们平日里杀的人也不少,劫匪、采花大盗这一类固然该死,但,那些小偷小摸之人罪不至死,可是观山派不也照样杀,因为在他们眼中容不得江湖中半点恶。
孟与后来又带着银霜去找了一个废旧的院子,那是他之前买的院子,但是因为很久没来看看就荒废了,简单打扫过后便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