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从容自若的说道:“你无需懂,你家小姐回来后,转告她,她自会明白。”
“公...”
采晴话未说完,只觉后颈麻痹,便失去了知觉。
衙门中,洛晓娴被两根棍子锁住双手双脚,逼迫跪在地上。
师爷掐着嗓子喊道:“升堂。”
两边站着捕快敲动长木棍,嘴里齐道:
“威武。”
场面庄严壮观。
县太爷手持惊堂木一落。
师爷又道:“肃静。”
县太爷板着脸严肃地问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此时吴洁凤已来到衙门后堂,躲在屏风处向师爷招手,师爷向县太爷打了招呼后离去。
洛晓娴被制的动弹不得,这地上铺的是硬石砖。
她膝盖疼得揪心,从小到大她只跪天跪地跪祖宗,这个时代简直没人权。
怒瞪着台上,“洛晓娴。”
县太爷捋胡须,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可知道你犯了何等大罪?”
洛晓娴哼了一声,道:“你这话说的好笑了,我犯了什么罪,我特么哪知道我犯了什么罪?这罪不是你们官府强加给我的吗?”
县太爷拿起惊堂木又是一拍,喝道:“死到临头,还不认罪,据我所知,你进城后在城墙处鬼鬼祟祟,近日邻国与我军正在交战,你的行为诡异,官府怀疑你实属正常,你拒捕这是罪一,你伤害朝廷官员这是罪二。”
“县太爷你这话说出来也不怕被人笑点大牙,哪个奸细会大白天去城墙?敌军培养这种奸细专门等你们抓吗?你是别人当傻子还是把你自己当傻子?还有我是跟我丈夫一起进的城,你们不信可以传他来问话啊。”
“第二条罪就更搞笑了,你们官府人员莫名冤枉我是奸细在先,其次揪我头发威胁要我拔牙齿在后,他拿刀砍我,情急之下我端水泼他,完全属于自卫,第三你们不讲道理,让我跪着,这是侮辱我的人格。”
洛晓娴语气很冲,挣扎着要站起来,无奈背后两只木棍把她手臂卡动弹不得。
“胡搅蛮缠,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上了公堂一切都是衙门说了算,你伤害了官府的人,你就是犯人,疑犯就得老老实实跪着。”
县太爷举着惊堂木又是一拍。
扔下一块令牌说道:“先打十大板,让她知道公堂之上不容儿戏。”
接着四人便上来按住她。洛晓娴拼命挣扎。
“昏官,你有本事今天打死我,不然等老子将来出头之日,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侮辱朝廷命官,再加十大板。”
“啪。”
一板落下,洛晓娴咬紧牙关,疼的脸色瞬间煞白,脑袋一片空白,屁股火辣辣地疼。
此时师爷回到堂上在县太爷耳边轻语道:“老爷,这事与小姐有关,她现在已到后堂。”
县太爷听后,面不改色的说道:“暂停审理,将疑犯押入大牢,择日再审。”
眼看第二板就要落下,持板执法的二人被一股掌风袭击,伴随着哀嚎声砸向县太爷后面那扇屏风。
“且慢。”
身后一个清冷如风的声音缓缓传人众中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