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至今日,也没能把人找出来。
虽然知道了是谁,可一个空壳子的假名,又有什么用呢?
这件事让陆琰很是不痛快。
“据是要去求平安符。”
杨曦道。
陆琰嗤笑一声,不屑道,
“他这样的人,也敢去佛祖面前求平安符,这不是找死吗?”
他们这样的人,身上的业债不知道有多少,求平安符,求佛祖保佑他平安好去祸害别人吗?
学什么不好学人信佛,是真不怕报应来的太快!
杨曦咳了一声,
“听陈刚的夫人旧病不起,他应当是去给他的夫人求的。”
“个人造孽,累及家人,还敢去佛祖面前晃荡。”
陆琰翻言语毫不留情,冷眼看着那具千疮百孔的尸体,
“倒是个痴情种,不过这下他的夫人病的怕是要更严重了。”
“大人,您这话的也忒刻薄了些。”
杨曦摸了摸鼻子道,
“照您这么,咱们以后还得积德行善,以求家人康健了?”
跟着陆琰这么多年,杨曦心里知道,他家大人做的缺德事儿可不比陈刚少。
陆琰斜倪了他一眼,
“积德行善,你知道北镇抚司是什么地方吗?”
锦衣卫这三个字已然是与良善无关,更何况是专理诏狱的北镇抚司。
“您不怕累极家人了?”
杨曦倒是来了劲。
陆琰嗤笑一声,
“娶个命硬的不就行了。”
杨曦:“……”
感情您这是想看看谁先克死谁哦!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惊呼,陆琰皱着眉头看过去,周顺从外面匆匆的跑了过来,一脸的不知所措,
“大人,陈刚的妇孺一头撞在咱们北镇抚司外面了,要随他去了。”
周顺这也是过了半辈子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却不知道怎么处理女人寻死觅活,特别是往日里看起来温婉贤惠的女人。
眼神空洞,像是一下子没了魂儿一般,是真的一门心思的想要找死,北镇抚司多年,他向来只会劝死不会劝活,这太难了。
陆琰心下本就烦闷,于是道,
“她若想去就去,随她。”
北镇抚司死的人数都数不清楚,多她一个也不多,案子结果还没查出来这就急着将尸体带回去下葬,想都不要想。
没了男人就寻死觅活更是丢人,听陈刚还有两个孩子,这女人就算是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孩子想想,此时来北镇抚司衙门闹,简直是愚蠢至极!
翻看着手上的案宗记录,丝毫不受门外哭喊声的影响,周顺见状又是跑回了门外,想要将人打昏了送回去,这哭声,是在扰得人心烦,最近事情本就多,他怕待会真将他们大人惹烦了,亲自送她上路跟陈刚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