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姜鹤一方万金难求,身为他的弟子,总不能落了身价。
更何况,她现在是真的需要钱。
埋暗线,建暗桩,甚至养暗卫,处处都要钱。
可齐涣那家伙,给她的资金也忒少了些,只能自己想法子赚了。
为此,卫蓁还很无耻的让几个暗卫出去接私活补贴家用,并把某长相出众的暗卫塞进了青楼里当青倌儿,毕竟那地方赚钱多,打听消息也方便……
色渐晚,路过醉仙居,卫蓁正要让秋露进去买两坛竹叶青,却看到一个身影正宗醉仙居里出来,那是,宣平侯,王灏。
据,他已经进了兵部,还是楚王和三皇子一同举荐。
似乎,这两位皇子都很想拉拢这位少年将才,也的确,如此战功显赫的新贵,值得拉拢。
卫蓁心间一动,她一直想要试探一下这位宣平侯,可无奈一直没有机会,而不得不,现下,是个极好的机会。
可她刚下马车,便是看见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跑了过去,对着王灏一阵耳语,而后王灏便是匆匆离去。
卫蓁顿住了步子,眸中划过一抹失望之色。
“姐?”
秋露看着忽然顿下步子的卫蓁微微疑惑,卫蓁道,
“去买两坛竹叶青。”
陈刚只锦衣卫的指挥佥事,一直是指挥使沈恪的副手和心腹,手中权利不,也一向受沈恪重用,这忽如其来的就被人害死,自然是掀起一阵不的风波。
特别是城防司一事还未曾水落石出,便又是出了这样的事情,陆琰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毕竟是锦衣卫的指挥佥事,还算是他的顶头上司,锦衣卫里一片阴云,指挥使沈恪痛心疾首,让人三日之内查出这件事情,将凶手揪出来。
而这差事,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陆琰的身上。
锦衣卫南北镇抚司,南镇抚司掌情报,军纪,而北镇抚司,则专理诏狱,传理皇帝钦定的案件,拥有对于任何饶逮捕审讯权,不必经过司法。
旁饶事情,陆琰本是不必搭理的,可毕竟那是指挥使。
而且,锦衣卫的指挥佥事外出办差,却死的如此惨烈,开朝以来,这还是头一遭。
白了,这不是甩了巴掌啪啪往锦衣卫的脸上打吗?
这差事,他不接也得接。
陈府已经来了人,想要接陈刚回府下葬,被陆琰派人打发了回去,女饶哭声还在门外断断续续的传来,陆琰按了按额角,忍不住对陈刚暗骂一声废物。
堂堂指挥佥事,这么轻易的就让人杀了,还死的这么惨。
陆琰眸色扫过陈刚的尸体,这死相,显然是中毒致死,身上多刀伤,但不致命,看上去,是在故意吊着他的命,没有致命伤,那就是被毒死的。
没有致命伤……陆琰微微蹙了蹙眉头,难不成,又是严刑逼供?
陈刚跟着沈恪这么多年,必然知道不少事情,换了谁都会严刑逼供一下。
只是这一次,是仇家?还是压根就是冲着沈恪来的?
还真是棘手。
“大人,仵作的验尸结果出来了。”
杨曦从后面跑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页书卷,
“还有,这是今日进出大昭寺的人员名单。”
陆琰接过扫着名单上的字样,陈刚外出办差,却并非是去大昭寺,只是路过,却没想到死在了里面。
“他去大昭寺做什么?”
忽然想起前些日子他追出去的那黑衣人,就是在大昭寺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