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牙道?”
“东牙道!”
没得到回应的江喻柔气愤的转过头,哪知这东牙道早就撂下自己向前走去了。
江喻柔忙迅速追上去挽住东牙道的胳膊,像一个黏饶无赖那般歪头道:
“我方才话都还未完呢!”
“什么话?”东牙道转头低眼瞧她。
“就是,我发觉你近日不正常。”
东牙道轻叹,一把揽过她的肩膀道:“那是你想多了,你就光你还想干什么就行了,别跟本大爷扯那些有的没的。”
江喻柔噘嘴,歪着脑袋想了半。
“这宣西你带我逛的也差不多了,虽这宣西比逍遥镇大多了,也热闹多了,可是这就如同美酒罐子一般,只是大不同罢了,可那酒的味道也并无太大差别,转来转去也没什么意思。”
“哦?”东牙道止住脚步转过头望向江喻柔凝视一本正经道:
“看来你对这宣西对这咸武也是不甚感兴趣了。”
“我想回候盟,想回去逍遥镇,想回去家里看看,还想去看看老头,再替敷官瞧瞧那些兄弟们近况如何了。”
江喻柔仰着脸,就像是一个单纯无害的姑娘。
“这个主意倒不错,我非常赞成。”
“这么你同意了?那我们何时走?”江喻柔显得尤为激动欣喜,紧拽着尤居野的胳膊一脸期待。
“今晚便走。”
“那我们要跟敷官他们么?”
东牙道沉思道:“不用了。”
……
傍晚的时候,霍敷官回来宿宅,却看见江喻柔的房间内漆黑一片,于是问丫鬟,丫鬟只是她同东牙道出去几日,也未去往何处。
霍敷官疑惑,却只好作罢。
丫鬟将晚饭端进霍敷官的房间,而她脚步顿在门口明显听到肖茵房内尤居野的声音,她低眼寡淡的扯出一抹稍纵即逝的微笑,转头便进了房内。
“姑娘,您瞧这些饭菜是否还合胃口,若是吃不惯,奴婢再命厨房做一些您可口的饭菜来。”
饭菜香味扑鼻,有的吃都不错了,霍敷官才不是那般挑三拣四的人。
“不用了。”
丫鬟则抿唇浅笑,随即转身离开了屋内。
霍敷官低眼瞧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酒已经将她喝的半饱,根本没有胃口再吃下这些东西。
此时,隔壁开门声响起,霍敷官莫名神经一紧,果然,其实方才在肖茵房内的尤居野亦是听到了霍敷官回来的声音,这从肖茵屋内一出来,便径直来到了霍敷官屋内,门也未敲。
可这一推开门,霍敷官一惊望向门口,尤居野则鼻子一皱道:
“又喝酒了?”
门被紧紧合在身后。
霍敷官未应声,尤居野则坐过来她身边凝视着她继而道:
“你不用再担心,我已经给候盟那些官兵制造了你死聊假象,如今你可以好好在咸武生活下去,别有那么多顾虑。”
霍敷官惊讶的瞪圆了眼睛,一时间不出话来。
“你……”
尤居野轻笑道:“找一个跟你身材差不多的姑娘,装作你的样子被毁容,那些官兵也只不过是群废物,自然就会以为你死了,这些家伙可是恨不得尽快将你捉拿归案好邀功。”
“可是……”霍敷官忧心低眼道:“真就那么容易么?”
“其余的你别想,放心罢。”
尤居野安慰道,手欲要伸出去握住她,可是顿了顿又放弃了。
“对了,你可知东牙道和江姑娘去了何处?”
霍敷官摇头疑惑道:“他们也未跟你?我只是听丫鬟他么出去撩过几日才会来。”
“若是没猜错的话,他们定是回了候盟。”
霍敷官心内一震,满是怅然落寞。